司徒仁靳没崩住,噗的一声笑了出来,随即殿内响彻了他魔性的笑声。
笑闹过后,司徒仁靳恢复了一本正经脸,问:那女子什么来历?
帝玄爔面色黑沉,言简意赅:莫名其妙出现在了本帝君的床上,查不到丝毫的背景,失忆了,来历不明。
额
出现在了床上
司徒仁靳想了想,问道:会不会是某些不安分的势力,有意送到你床上去的?想了想,司徒仁靳又摇了摇头,径自否决道:不对,若是如此,她应该是巴不得爬上您的床才是,又怎么可能拒绝帝君您的宠爱呢。
帝玄爔面色一黑!
司徒仁靳抿嘴,死死的憋住笑意:真失忆还是假失忆?
帝玄爔皱眉:忘了自己的来历,却记得自己的名字,真假有待考究!
看帝玄爔的面部神色凝重,司徒仁靳微微沉吟,又问道:我听说,那女子额头有一朵诡异红莲?武功还很是高强?
帝玄爔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你这消息倒是灵通。
看来,真的是时候整顿一下宫里的风气了。
豆丁大点儿的事顷刻间便能满天飞的传,还有没有规矩和王法了?
司徒仁靳眉头一皱:倘若这女子并非是某些势力的阴谋,那眼下,我们着实需要这样的绝顶高手据那边传回来的消息说,那个墓,有些眉头了,只待进一步确认更多信息,不日便可以出发。
帝玄爔淡淡的嗯了一声,不咸不淡道:这也是本帝君留下那女人的原因。
司徒仁靳闻言,不知何意的觑了他一眼,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
帝玄爔生来带怪病,等待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有了传说中能治他疾病的墓的消息,眼下又是用人之际,加上那女子处处透着诡异,来历不明,帝玄爔确实不可能轻易的放这个女子就这么离开。
只是,帝君您这留人的方式嘛怎么看着哪里都怪呢?
想到这里,司徒仁靳又想笑了,他干咳了一声,尽量使自己看起来严肃正经:若她执意不肯为妃咳,我是说,若她执意不肯留下当我们的助力呢?
帝玄爔面色又是一黑,在本帝君的疆土范围内,还轮得到她说不?
司徒仁靳无语。帝君,这些天,人家姑娘也不是拒绝您一回两回了好吧
还有,你想过没有,你赐她为妃,岂不是直接将她推到风口浪尖上?她虽然身手不凡,但未必懂得宫斗权谋之术,在帝宫这种吃人的地方,你身后那一堆嗷嗷待嫁的世家小姐们整都能将她整死
提起这点,帝玄爔只觉得一股莫名的怒气又蹭的冒上了心窝:那女人气本帝君的本事如此惊人,拿去宫斗何尝不是一把好手!你又何必杞人忧天!
看他这激烈的反应,司徒仁靳啧啧感叹,忽然脑子一动,嘴角一勾,出谋划策的司徒诸葛顷刻上线:帝君,臣有一个上上策,不知当讲不当讲
帝玄爔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总感觉这人狗嘴吐不出象牙:别讲,本帝君半点都不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