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琅国帝宫的下人们觉得,近来他们高高在上的帝君变得极为反常
起因是,帝宫莫名其妙的出现了一个女子。
女子容色绝美,却也极为冷傲,据栖梧宫传出的传闻说,帝君对那女子一见倾心,在女子醒来的那一刻,便史无前例的将她封为帝妃,可那女子却对此不屑一顾
帝君的桃色绯闻一传十、十传百,没几日,帝宫上下一片哗然,皆对这个神秘又大胆的女子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心。
那些苦候帝君多年的准帝妃娘娘们,更是升起了一股强烈的危机感,一个两个都纷纷坐不住了。
但比一众女眷先坐不住的,是他们的帝君。
又一日,帝玄爔背着手,在主殿君临殿里来回踱步,他张了张嘴,好几次想说什么都没说出口。
婢女扶桑忍不住掩嘴轻笑,十分会意道:启禀帝君,洛泱姑娘今日一如既往的没有踏出栖梧宫半步。
帝玄爔皱眉,顺着扶桑的话道:哼,她倒是能忍
下一刻,反应过来的帝玄爔宽袖一拂,面色一沉,格外别扭道:扶桑,你真是越发的大胆了,竟敢揣测圣意,谁同你说本帝君要询问那个有病的女人的事!
扶桑装模作样的福了福身,忍住笑意,没什么诚意的请罪:奴婢无状,请帝君恕罪。
帝玄爔冷哼了一声,下一刻,门外有婢女禀报,说司徒丞相来了。
帝玄爔面色煞时一黑,用头发丝想都知道司徒仁靳此番是来嘲讽自己的,刚想冲着门外说一句:本帝君龙体有恙,不见。
话还未出口,那道痞里痞气的声音便从殿外传了进来,简直堪比帝玄爔肚子里的蛔虫:帝君,今日别来无恙否?
帝玄爔:
帝玄爔挥退殿内的婢女,没好气的乜了他一眼:司徒,有事启奏,无事便滚回你的丞相府,本帝君的君临殿不欢迎你!
两人是多年至交,相处模式是朝堂上君臣,私底下好友,此时殿内无人,司徒仁靳直接省去了那些虚礼,悠哉悠哉的坐在了下首位。
司徒仁靳一袭青衣儒雅斯文,轻摇骨扇,一派风流倜傥的模样。
他挑了挑眉,看向面前最近明显失常的好友:帝君好大的火气,看来最近诸事不顺?容臣想想
司徒仁靳装模作样的想了想,笑道:尤其是闺中之事尤为不顺否?莫非这普天之下,还有咱们堂堂北琅帝君倾世神颜搞不定的女子?
帝玄爔:这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见帝玄爔面色蹭的绿了,司徒仁靳死死的忍笑,继续装作一无所知地挖苦:这么说,咱们英明神武的帝君当真是被一个小女子给残忍的拒绝了?
帝玄爔的面色越来越黑!
都是那该死的女人,害他现在成了全帝宫的笑谈!
这让臣,哦不这让整个北琅国的子民都忍不住好奇这神秘的女子到底是何许人也了。
司徒仁靳阴阳怪气的腔调让帝玄爔咬牙切齿:司徒,你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