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尔夏是悄悄地突破了自我,可顾清朗和尼雅却还没突破自我,她们完全不敢相信风尔夏的话,不敢相信李白竟然做出如此令人无法理解的行为,更不敢相信风尔夏哭得肝肠寸断的原因是:李白……变了心。
“怎么不喝?干杯啊。”风尔夏一提醒,沉浸在谜题中的顾清朗和尼雅同时吓了一跳,差点把手里的杯子打翻在地。
也不得不再次感慨,洒脱如风尔夏,竟然能够像琼瑶小女生一样哭哭啼啼半个下午,理由是被一个一直像牛皮糖一样粘着她永不放弃的男人伤害,谁敢相信这是真的?
风尔夏于是干脆把来龙去脉给两个人讲了一遍,讲完之后,她顿时觉得轻松许多,浑身通泰的感觉,就像是卸下了肩上的麻袋。而听者却完全被整个事件给震撼到了,肉串和啤酒也不再香。
倒是风尔夏,似乎哭完了便是解脱一般,吃喝起来,看起来不打算再烦恼了。
沉默了片刻,尼雅忍不住说:“我觉得李白这样的男人真可笑,明明是自己凑上来犯贱,突然装什么清高,不就是变心吗?何必义正辞严铿锵有理搞得像道德卫士?”
顾清朗说:“我倒是能理解李白的感受,他确实太爱风尔夏,忍耐了这么久,也算是诚心诚意,晚节不保而已吧。”
风尔夏倒是像个局外人一般哈哈大笑起来:“晚节不保,不如说无情无义吧。”
“你对他也确实太坏,伤害了他的感情,他虽然爱你,但是却不愿忍受你对他的羞辱。”
风尔夏说:“我并不在意他找什么女人,我跟他的关系本来就是自由的,谁都不属于谁。”
“那你为什么那么难过?”
“我恨的是他用这种极端的方式让我受到了侮辱。”
尼雅举起杯来,对风尔夏说:“你别再为他伤神,不在乎,就受不到羞辱和伤害,我早说过,男人和感情都只能是消耗女人,给不了女人任何的好处,你与其为李白难受,还不如直接去找桑先生。”
风尔夏说:“你是认真地把我的心扎成筛子……李白刚刚阵亡,你又提桑先生……”
顾清朗说:“坚决反对,如果李白是个深情的笑话,那个桑先生才是虚幻的浮云一朵,没任何意义。
“对,男人确实没什么意义,我现在得了厌男症,看谁都讨厌了。”风尔夏再次畅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