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所向披靡?他们也就是一个突然袭击,让朝廷猝不及防罢了,等朝廷这儿反应过来,你看看他们还能这么嚣张。”
“你说的好轻松啊!那百里之外的难民怎么算?”
“这不是因为他们是个意外吗?发生这种事是谁也不想的。但既然来了,我们就得无所畏惧。”
赵玉筝道!“你说的我都明白。可是我一想到万一城被攻破。我们也是难民中的一员。我还好。可是家里的老人和孩子怎么办?”
“我们不会到那一步的。退一万步来说。城门真要是攻破了,我们不还是有退路的吗?”
“我觉得那退路也不怎么保险,你能想到的别人也能想到啊!”
“别人是能想到,现在就看是谁的隐蔽了,还有你不要为了未来不存在的事儿而担忧,你去关府去其他人家,见到那些人在为此担忧吗?”
“那是他们经历过大风大浪,定力好,我就平民一个,我怂。”
赵玉筝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让焦文杰很无奈。因为她的焦虑放到了表面上,甚至影响了身体,这两天奶水明显的不够了,不排除两个孩子大了,胃口也大了,可是她身体的变化,焦文杰还是知道的。
“你不要再担心了,我给你保证,你和孩子还有爹娘,我们一家子都会好好的,都不会有问题。”
“说的比唱的好听,你拿什么保证,就拿你那儿三脚猫的功夫吗?要知道人多啊!你就是一代宗师,人车轮战也能把你累死。”
“谁说我要用拳头,我要用这儿!”焦文杰说完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尽管赵玉筝的焦虑依然没有被安抚,但是情绪却比之前好多了,至少不会影响俩孩子和老人了。
焦文杰最终还是没有把自己的猜测跟她说出来,不是他想要隐瞒,而是他自己都觉得这事儿很不可思议甚至很扯。
老太太依旧淡定的做自己的事儿,郎大夫亦是,看着两位老人都不在意,焦文杰莫名的被安慰了。
他自从知道,自己以前之所以混沌就是这两位老人的手笔,之前还想不明白,后面才明白。而且他清醒后脑子更清楚了。还有了一些常人没有的想法,不然他也不可能那么快就接受自己媳妇儿的与众不同。
知道自己是被他们动了手脚,清醒后不管是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都难以接受和亲近他们。不过有事儿后还是会看他们,就算他不愿意承认,还得知道自己莫名的被他们的情绪所安慰。
对了郎大夫住在隔壁的一间空房里,很少来这儿边,之前就连饭菜也是其他人端过去的,这几天他却找了个药房坐诊去了。
城门把的一天比一天紧张,令人想不到的是在城门数里之外庄子里有提前弄好的粥铺,那是为了灾民准备的。
关世荣不急吗?他比谁都急,他的祖宅在这儿祖父祖母以及妻儿在这儿,更主要的是这里有将近十万的民众,而他是这儿些人的父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