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韩馥介绍完冀州的官员,郭潇也将自己身边的贾诩等人介绍给韩馥认识。
两边都介绍完之后,众人这才重新上马,一起向城中行去。
韩馥与郭潇并辔而行,两人一边策马前行,一边说着闲话。
在路过城门口的时候,郭潇在守城的士卒中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勒住了战马,抬手向前一指道:“那位是不是张郃将军?”
韩馥顺着郭潇的手指方向看去,发现郭潇手指的那人原来是一名年青的军官。
韩馥抬手用马鞭一指张郃,冲身边的侍卫吩咐道:“叫他过来回话。”
“诺。”
侍卫答应一声,策马上前去叫张郃过来。
张郃此前早就看到了郭潇,他深怕被郭潇认出自己,所以一直低着头,不敢向郭潇这边张望。
谁知郭潇对他映像太深刻,竟然一眼就在人群中将他认了出来。
张郃见韩馥派侍卫来叫自己,只得硬着头皮走上前来,冲韩馥躬身施礼道:“卑职张郃见过使君。”
韩馥冲郭潇一指道:“张郃,快来拜见郭使君。”
张郃涨红着脸,冲郭潇一抱拳道:“张郃见过郭使君。”
郭潇哈哈一笑道:“儁乂将军,想不到咱们又见面了,上次你不辞而别,可是让我在将士们面前大失了颜面啊。”
张郃被郭潇的话说得是面红耳赤,只能低着头一言不发。
韩馥在一旁疑惑地道:“贤弟莫非与这张郃认识?”
郭潇:“兄长莫怪,这张郃上次在荡水河畔兵败被我擒住,我见他武艺高强,就劝他归顺我,可他宁死不降,很是令人钦佩。后来他打昏了看守他的士卒,偷偷地跑了回来,我为此还遗憾了许久。”
韩馥笑道:“原来还有这么回事。”
郭潇又道:“兄长,这个张郃文武双全,且又是忠贞不二,实在是一位难得的将才。兄长却为何要让他做一名看守城门的小军官,真是太屈才了。”
韩馥冲张郃道:“既然贤弟说你是个人才,张郃,我加封你为都尉之职。”
张郃闻言大喜,他单膝跪地冲韩馥拜谢道:“末将多谢使君厚爱。”
韩馥笑道:“张郃,你要多谢郭使君,若非是他向我举荐,我又怎会知道你的才干。”
张郃尴尬地向郭嘉抱拳道:“末将多谢郭使君抬爱。”
郭潇:“儁乂将军,你不必谢我,我只希望你今后能始终如一,保护好韩使君。”
张郃:“末将在此立言,今生定不背叛郭使君。”
郭潇点点头,冲韩馥笑道:“小弟恭喜兄长得一良将相助。”
韩馥哈哈笑道:“多亏贤弟提醒的及时,愚兄险些错失一位人才。”
郭潇又与韩馥客气了几句,众人便又一起策马向城里行去。
张郃望着郭潇和韩馥远去的背影,心情真是复杂难言,他拼博奋斗了这么多年,一直无法升到都尉这个准将军的职位,谁知今日只是郭潇轻轻松松的一句话,他就获得了梦寐以求的都尉之职。
张郃被韩馥当众提升官职,和他共事的一些低级军官全都围拢过来向他道贺,张郃在高兴之余,拍着胸口说等下岗之后,在城中的酒舍宴请大家,众人立刻欢声一片。
…
州牧府,
韩馥在宴客厅内设宴为郭潇等人接风洗尘,韩馥手下的几名重要的官员都留下来陪同饮宴。
酒过三巡之后,韩馥麾下的从事刘惠冲郭潇拱手道:“郭使君,下官有一事,想要向您请教,还请郭使君能如实相告。”
郭潇放下酒盅,笑呵呵地道:“刘从事有话尽可问来,在下自是知无不言。”
刘惠:“郭使君,您此次出兵援助我冀州,可有什么条件?”
郭潇听完刘惠的话,心想,“这个刘惠肯定是投袁派,必须要将他的气焰给打压下去。”
郭潇冲坐在他身旁的贾诩使了一个眼色,示意贾诩出来回答刘惠的话。
贾诩却朝坐在他身边的小法正示意了一下,法正立刻放下手里的酒盅,冲刘惠拱手道:“刘从事,我家使君千里迢迢地来援助冀州,想必贵方一定不会让我们的士卒既流血又白辛苦一趟吧?”
刘惠见回答他话的竟然是个弱冠少年,顿时很不爽地道:“阁下是何方高人?”
法正:“在下姓法名正,现为郭使君帐下的录事参军。”
刘惠撇撇嘴,心道:“录事参军是个什么官?自己都从未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