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惠傲慢地道:“法参军,你们有什么条件,何仿就在此直言,让我等也听听是否合理。”
冀州的官员全都点头称是,就连坐在上首的韩馥也竖起了耳朵,想要听听郭潇究竟会提出什么样的条件。
法正:“首先,我们听说袁绍也派了使者来到邺城,想要劝说韩使君将冀州白白地送给他。如此趁人之危,这个袁绍真是卑鄙无耻,还请韩使君下令斩杀袁绍派来的使者,以示决心。”
法正的话音一落,大厅里的众人全都是吃惊地望着他,就连韩馥也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凭良心说,让他下令杀死袁绍的使者,他还真是不敢。
刘惠将手里的酒盅往案几上一顿,气愤地冲郭潇道:“如何处置使者,是我冀州内部的事情,郭使君这事也未免管得也太宽了吧?”
郭潇端着酒盅,悠闲地抿着美酒,这个时候,还不需要他来与刘惠辩论。
法正冷笑道:“刘从事,我家使君替你们抵挡外敌,你们却要留着袁绍的使者做什么?莫非阁下想要勾结袁绍来断我军的后路,欲置我军于死地?”
刘惠气极败坏地道:“你这是一派胡言。”
法正阴险地问道:“刘从事,阁下恐怕也是支持韩使君将冀州让与袁绍的人吧?”
刘惠闻言慌张地道:“我支持又怎么样,我这么做,也是为了使君的安危着想,在下并无任何私心。”
法正一脸鄙夷地道:“你乃是卖主求荣之辈,不配与我等共席,你若是尚有一点羞耻之心,就该立刻抱头鼠窜。”
刘惠被一个少年在大厅广众下如此的鄙视,气得他脸色涨得通红,他突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身子一歪,一头栽倒在地板上。
韩馥见刘惠被法正喷得晕死过去,心里隐隐地泛起一丝快意,他冲门外叫道:“来人,将刘从事送回府去休养。”
“诺。”
几名侍从小跑着走进来,抬人的抬人,擦地的擦地,很快就将刘惠刚才坐的地方收拾干净。
等侍从们退出去之后,别驾沮授冲郭潇抱拳道:“郭使君,有道是两国交兵,不杀来使,何况袁绍并没有派兵来攻打我冀州。对于袁绍的使者,下官以为可将其遣送回去,郭使君觉得如何?”
郭潇点头道:“沮别驾说的也有道理,那就将他们撵回渤海郡去吧。”
法正接着道:“既然袁绍使者的事情处理完了,那咱们再说联合对付公孙瓒的事情。军情紧急,还请韩使君立刻頒发令箭、文书,命令前线的军队接受我家使君的调度。”
沮授听到这话,立刻出声阻止道:“这可不行,我冀州的军队,怎么可以交给你们来指挥。”
法正:“沮别驾,如果不交给我家使君统一指挥,到时大家各自为战,如何能击败公孙瓒的大军?”
沮授:“我家使君可以下令让前线的将军配合郭使君作战。”
法正:“沮别驾,如果临战有人抗命不遵呢?”
沮授立刻哑口无言起来,他也知道两军不能统一指挥,这其中的弊端可想而知,可这冀州的军队是无论如何都不能交给外人执掌。
郭潇见两边为此事僵持住了,便冲韩馥笑道:“兄长,不如这样吧,兄长指派一人与我同行,命其总督冀州的军队,配合我作战就行。”
接着,郭潇又道:“兄长,我觉得沮别驾就是个合适的人选。”
韩馥点头道:“沮授,我授权你总领前线的军队,配合郭使君与公孙瓒交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