漓月的心狠狠的疼了一下,勉强的挤出一丝破碎的苦笑:那么说都是假的?
对,只是你从一开始就配合了我的游戏,我们玩的似乎很开心。金溪儿慢慢的靠近他,短短几步的距离却足以让她用尽了所有的力气,每一步沉重到无以复加,明明在缩短的距离,为什么却觉得越来越遥远了呢?
漓月不自觉放开了紧在月儿肩上的双手,情不自禁的朝着她迈了一步,心疼她每一步颤颤巍巍虚弱到快要晕倒的步伐,心疼她明明难过却强装着有多坚强,心疼她的身边需要一双手的时候,自己没有勇气伸出手抱着她,只能看着,就这么看着她来到眼前,距离近的可以嗅到她身上淡淡的幽香,有股陶醉的疯狂诱惑。
怎么?游戏是不是要结束了?只可惜,你陷进去了,回不来了吧。金溪儿泛白的指尖轻轻划过漓月立体的下巴,有意无意的触摸着他唇瓣,眼睛泛起氤氲的雾气,曾经是自己迷陷在这双唇的亲吻中不可自拔,怎么会这么想念呢?
下一秒,金溪儿闭上眼睛覆上让她疯狂的唇瓣,湿润温热的触感让彼此靠近的两个人身子一颤,本能的互相贴近,在场的人无不震惊这戏剧性的一幕。
漓月含住她微微颤抖的唇瓣轻轻的轻吻,探出舌想要索取更多,一时情迷的加大了覆在她腰间双手的力度,忽然感觉到舌尖传来的刺痛,惊呼出声,却依然没有放开她,额头相抵迷离的睁开双目,看着眼前依然紧闭的双眸微微颤抖着,冷冷的勾笑:怎么?害怕了?陷进去的是你吧?
金溪儿轻轻的弯起嘴角,抿了抿微微湿润的唇,口齿见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舌尖舔了舔牙齿的内壁,那里还有属于他的味道,让人中毒的味道。
月儿怨恨的瞪着眼前暧昧不明的人,杀念极深的咬着下唇,现在她很清醒自己的身份,没有资格去狠狠的推开他们,只是改了一个名字而已,却失去了占有他的资格。
金溪儿魅惑软蠕的嗓音缓缓响起:漓月,承认吧,第一次见到花溪的时候,你就爱上了她,如果不是爱,你怎么会费尽心思让我来到你身边呢,说什么复仇说什么游戏,不过是你自欺欺人罢了。
漓月身子一震,像是被人看穿,狼狈的推开她,脸上惊恐未定,似乎在躲避或者害怕什么!
胡说,别忘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怎么来的?被她轻蔑不屑的话语激怒,急急的撇清自己不愿面对的事情,宁可把心里的疤再次撕裂,痛着也不想承认自己真的沦陷。
金溪儿脸色变了变,挑了挑眉,更加轻蔑的歪着脑袋眯起眼睛看着他:那时候你痛苦了吧?把自己喜欢的人送到另一个男人的怀里,这一切都是自己造成的呢?你敢说没有后悔吗?
句句重重的落在心里,漓月的脸色铁青,他直直的盯着她,轻轻的呼了口气,或许自己都不清楚到底是什么时候爱上了?如果说那曾经的心动只是可笑的一见钟情,那么相处下来的时日那份萌发的情却是深深的扎根,无法拔去!
够了。月儿捂着耳朵歇斯底里的喊叫制止,她无法听他们之间这些她不曾参与的回忆,心很疼,胸口窝着闷闷的火气无处散发,恶狠狠地瞪着金溪儿,一字一字的咬牙吼道:你现在是在博取同情?你觉得漓月爱你是不是?你想用它当做筹码是不是?
金溪儿愣了愣,垂下头没否认,也是在默认,她说的很对,自己很理直气壮的下了赌注,可是为什么听别人说出来,心却隐隐作痛。
漓月忽然变得异常冷漠,深沉的眸子闪烁着不明所以的光,轻轻抬起左手挽住有些激动的念儿,微微侧头注视着金溪儿:如果你是在赌?我不知道我们之间是谁赢谁输?这场游戏到最后,都不会有结果的。
你错了,是你不敢面对结果吧。金溪儿勾了勾唇角,笑得惨淡,深深的抬了抬肩膀,嗤嗤的笑出声:懦弱了?为了我竟然怕了?我是不是该高兴。
漓月脸色沉了沉,眯着眼睛紧锁着眉:银海,把她带下去。
我输了。金溪儿淡淡的瞥了一眼上前靠近的银海,眼神有些绝望的惨淡,银海止步不前,只是低下了头,心却波动着她到底抱了什么信念面对这一切,明明事情没有如此不可收拾,明明只要她否认一切就可以脱身,为什么却要自寻死路呢?
金溪儿微微歪了歪头,仔细的瞧了一眼银海低垂下的表情,似乎有些惊讶的弯着嘴角笑了:原来你也会皱眉,还以为你是面瘫呢?见过你很多次都是一副扑克脸,好无趣,这会反倒看着你有些情绪了。
一句话,夹杂着调笑轻快的语气,每个人小小的震撼着,银海错愕的抬起头看着她,不能理解刚刚那番话的确是在对自己说,金溪儿眨着好奇宝宝的眼睛瞪着他,一脸的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