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会儿,才大喊着来人!有刺客!来
语还未完,一把剑飞来直直从他的后脑勺刺进,从口中穿出,
魅儿缓缓走上前,剑一横,缓缓抽出,那人瘫跪在地,一剑毙命。
吵。
作势抠了抠耳朵,其他人见势,纷纷拿起大粗棒子,但没有一个人敢上前,
怎么,不敢?把你们肆意贱卖人口时的胆子拿出来啊!
上,上啊!我们那么多大老爷们,怕她一个女人不成?!一起上!
语尽,十多人冲上前,她只是嘴角轻撇,往后挪一小步,
蓄势待发,微微俯身,一蹬,猛地跃起,跳到一人两肩上,
双脚紧紧夹住那人的头,一转身,只听见咔咔的几声,
几口鲜血从那人的口中涌出,脖子就这么硬生生的扭断了,
再一跃,翻身横踢,狠狠踢中一人的太阳穴,力道过猛,当场倒地,
魅儿在轻轻一跃,悠然落地,背对着他们,
衙役们不放过一个可以进攻的机会,趁她背对就举棍冲上前,
她执起剑,身子一转,手一挥,冲在最前面的三人顷刻间停在她跟前,
三人手中的棍子上半截慢慢滑落,一滴一滴的血滴在地上,
面面相觑,一道细如丝线的口子在脖间显出,慢慢扩张,
血不停的往外流,急忙用手捂住伤口,血却不依不挠地从指缝间窜出,
轻轻一推,三人倒地,剩下的人瞧见这形势,手一软,丢下手中的棍子转身就要跑,
还未跑出门,只觉得背后一道劲风袭来。
在不远处正要就寝的县令,觉得吵闹,便身着一声亵衣亵裤,披了件衣裳便出来查看,烦躁的推开门,
大半夜怎如此吵
双目一瞪,被眼前的景象吓得双腿发软,幸好身旁有门,下意识抓紧扶着,
擦了把额头的虚汗,死相各异的人四处横躺在空院中,到处是血泊,
还没缓过神,下意识急促关上门,一道寒风在身后落下,缓缓回过头,
一身是血的女子立着,面容冷淡毫无表情,白净无暇的脸颊沾了几滴血渍,却又那么违和。
她左手拽着一名衙役的脖颈,右手持剑,血不停的从剑尖滴落,在地上逐渐形成一个小血泊,
还记得我吗?
你,你是那日的泼女!不是被卖了吗!
对啊那你可还记得与我同行的另一女子?
泼女!你想干什么?!不要乱来!
想干什么?你知道吗?她死了!!一个人就这样没了!你说我,回来做什么?
说着,眼泪从眼角冒出,顺着脸颊滑落,如此不甘心,或许她不知道,
但这县令清楚看到被她拽在手中的衙役,脖子刹那间被她掰断了。
冷汗已浸湿后脊,细细的汗珠在脸颊滑下,眼前的这个女人是个疯子!
踉跄起身,推开门,连滚带爬往外跑,突然间被一倒地的衙役绊了一跤,摔倒在地,
回头一看,满脸是血的一衙役竟还有口气,嘴唇微张,嘶哑的喉咙虚弱无力,
大,大人,救,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