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ashash混蛋!柳实你松开啊!
那衙役的手紧紧的拽住县令的脚,如抓住救命稻草般,
他却使劲地踢踹,想要摆脱那只难缠的手,
索性抄起身旁的棍子就开始胡乱的捶砸,直到那人断了最后的气,才拨开他的手,
用颤抖的手撑着地,想要起来,但眼前突然落下一身红衣,
接着手背传来一阵阵钻心刺骨的疼,魅儿狠狠踩在他的手上,
不停地搓踏,原本的手背早已不见样,已是泛血红肿起来。
啊ashash饶,饶命。
什么?听不清。
求,求您饶过在下,我错了!
她只是轻蔑一笑,踩得更用力了些,
当初让你放过我们,你,会放吗?
我,我只是
不等他说完,也只是过多的狡辩罢了,猛地一踹,将他踢回房中,
从墙上滑落,惊恐地趴在地上,极力的给她磕头,
此时原本白净的亵衣亵裤已变的肮脏,破乱不堪,
女侠饶命,小的知错了!
魅儿走近,一脚踩在他的头上,只听见咚的一声,强行将他的额头砸在地上,与大地贴合紧密。
给我磕头有何用?你该向沐樱赎罪!她腹中还有胎儿,以后的路还那么漫长,就因你这猪狗不如的县令!
饶,饶命啊!小的也只是为了谋生,才做出如此荒唐事,若不让我死,做牛做马也悉听尊便!
可我想看戏。
何,何戏?
吞剑!
小,小的明日就给你备上。但求放过我这一条小命。
不!我现在就要看,而且是要看你,吞剑!吞的,是我这流云剑!
瞳孔猛地一缩,那手中的剑他也是瞧见的,锋利无比,今日无论如何是必死无疑了吗?
魅儿转身四处望了望,在屋中翻找着,县令趁此机会想跑,
她不紧不慢一甩剑,流云急速从他的脸庞擦过,定睛一看,一直耳朵被钉在木门上,
这才后知后觉捂住自己的耳朵,在地上打滚。
啊ashash我的耳朵!女侠!我给你磕头!一百个头,两百个,三百个,多少个都行,饶过我吧!
魅儿不理会他,最后停在一圆桌前,将桌上的东西全数甩到一旁,把圆桌翻了过来,
掰下四只桌脚,分别将一头削尖,缓缓走向她,一脸麻木。
那县令一瞧,吓得蜷着身子往后缩。魅儿拎起他的衣领甩到墙上,
两根削尖的桌脚迅速穿进两肩大穴,死死将他钉在墙上丝毫动弹不得,
血渍立马蔓延了开来,原本只是脏乱不堪的亵衣亵裤现已是看着不禁让人倒吸一口凉气,
啊!!不要!
差点忘了,在吞剑之前,我还要做一件事。
一脸阴冷,找了把圆凳放在他跟前,自己坐在上面,正对县令的腹肚,
将他的亵衣撕扯开来,露出下垂的肚子,啧,平日里的伙食还真是不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