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脸淡定地一步步靠近他,他也没有任何退步,任由她逐步贴近自己。
她噗通一下趴在他的胸膛前,伸出自己的冰肌玉指,顺着他的胸膛缓缓往下滑,
即将到达那交界处,骤然停止,抬头看着他。
不怕!若是你真这么做了,我就割了它喂狗吃。如何?恩?哈哈哈。说完还对他笑了笑。
洛恒渊宠溺地盯着她,她竟若无其事般说出来,不知羞耻哼,我喜欢
若得美人共度难忘一宵,就算是死又何妨?
魅儿略微有些迷糊的脑袋一听这话,就想从他身上快些起开。
谁料他的手不知何时已搭在自己腰间,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的眼神看着她。
e,她看着洛恒渊的眼神,莫名很想给他一个耳刮子。
你别乱来,我可没醉。
洛恒渊不禁笑了笑,她的这话可知说出来有多逗。
意思就是说,若你醉了,就能
魅儿两手顶着他的胸膛,想推开他,但腰间的手如枷锁般怎么也不肯松开。
不,不行。
你又还在执着什么?你不会再是南宫墨的了,而我,想要你。
别太过分。
毫无情意的言词流入耳中,一振,最终还是压制住心底情悸,终究是如此扎心,
起身松开,她立马退后几步,与他保持距离。
你要明白,现在只有我才能是你的依靠。
认真的眼神注视着,没有杂质,如此真挚。
我累了,先回去歇息。
说完迅速离去,消失在视线中,独留他一人站在原地,
左手扶着额头,右手猛地锤在石柱上,砸出一个窟窿。
你逃避不了的。
深夜临近,魅儿静躺在床铺上,脑中一直回想着今日洛恒渊说的话,
他会是认真的?怎么会,还是想给自己一些安慰亦或是依靠?但至少有一点说对了,
我不会再是南宫墨的了,依靠吗?我凌祤魅就如此需要依靠?不!这世间苍穹,就无一席之地与我容身?
过了几日,她依旧是这样一声不吭一人离开,独自前往让她憎恨的肮脏地方,
身着一身刺眼红衣,赤红的发带高高系,垂下的流苏任风飘起,
坚定站在县衙门前,手一挥,手中符印微亮,流云从其中飞出,紧握在手中,
走上前敲了敲门,谁啊!?大半夜的!烦不烦?!
还不等那人伸手开门,魅儿一脚踹开大门,
两扇大门被她踢得老远,粉碎在地,那人被震的后退几步,摔倒在地,
他奶奶的!哪个龟犊子!?
还未来得及抬头看是何人,猝然间一股重力在胸膛落下。
她一脚踩在那人胸膛前,用力,再用力,恨不得一脚塌穿,
我是你祖宗!
语尽,流云一挥,鲜血迸溅出,毙命。毫无踌躇之意,双目在黑夜中冷光如炬。
方才的动静太大,引来了其他衙役,看见眼前一个持剑的女子和倒在血泊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