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闻延走至她面前,眉尾轻轻挑起,饶有兴致望着面前这故意使小性的可人儿,“说来听听,竟惹得夫人不悦,为夫定要好好罚他。”
“相爷便自罚罢。”阮柔做出一副的模样,偏过头不再他。
“嗤。”闻延见她鼓起小脸的模样着实喜欢,忍不住笑出了声。
他伸手在她的脸颊上轻捏了两下,指尖的薄茧磨得她皱起了眉,便是越发可爱。
“来夫人是在我。”他如是说着忽又转身要走。
阮柔觉着不对,回头便见这人大步流星往外走着,忙叫住他:“你做什么去?”
“惹了夫人不悦,自然是要自罚。”闻延说得一脸认真,“我这便回致渊阁,罚自己一月不得见夫人。”
阮柔一听急了,“谁让你走了?回来!”
她从前可不曾这样过,对着闻延都是唯唯诺诺小心翼翼的,今日着实是撞在她的头上了。
见她脸颊都红了,闻延赶紧笑着又回了里间,一把将人抱住,大手轻轻摩挲着她的脊背,柔声哄着人:“柔儿不,是为夫错了。”
阮柔瘪着嘴挣开他,偏偏这人将她抱得死死的,她实在是没力挣脱,只得埋在他怀里止不住埋怨:“你是自罚嘛?分明是在罚我!你若是再这样,我……”
闻延垂眸她,“夫人如何?”
“我便带着孩离你远远的,当真再不见你了!”阮柔赌,伏在他怀里还不老实,小拳头一下一下捶着他的胸口,“我可是怀着你的孩呢,你可不敢薄待我。”
“自然是要把你在手心里捧好了的。”闻延的大手轻轻覆在她隆起的小腹上,眸光温柔,“其实无论你有没有孩,皆是我心头挚爱,无人能比。”
阮柔闷哼一声,像是被顺了毛的小猫,这会儿高兴了便抬手揽住人的脖颈,“明日我便随二哥回阮府瞧阿娘,相爷要乖乖在府里我回来。”
听她这是在着自己之前的语说话,闻延忍不住笑弯了眉眼,“好。”
“做好莲蓉饼、樱桃酪和奶酥饼。”阮柔“得寸进尺”。
闻延倒应下了,好歹哄着她躺到了床上准备休息。
“明日你多加小心,若是见着了江秉文夫妇莫要冲动,一切我都已安排好了,定会给你和江家一交代。”
“恩,好。”阮柔侧着身往他怀里扎,不知为何,她总是贪恋这人的怀抱,贪恋这人的息。
故而之前的幽怨被闻延一抱便烟消云散了。
“柔儿,我不在你身边时,你大可听阮屹的,他到底是你二哥,不会害你。”闻延又说。
“知道啦。”阮柔将脸埋在他怀里蹭了蹭,只觉得困倦之意袭来,眼皮都有睁不开了。
可今晚的相爷似乎话特别多,零零散散又叮嘱了她一番,像是要把前日没能说的话全都补回来一样。
起初阮柔还打起精神听着,应着他的话,后来实在撑不住便睡了。
睡前还听到这人说着什么“孩”“别怕”之类的,具体是什么她没听清,只觉得闻延或许是被二哥传染了,越来越喜欢唠叨她。
因了有闻延在旁侧的缘故,这一觉,阮柔睡得十分安稳。
只是醒来时身旁便已空了出来。
“阿离,相爷何时走的?”阮柔茫然坐起身准备梳洗。
桐离扶着主下床,“相爷有了有快一时辰了,说是今日要进宫觐见,起的甚早。”
“哦……”阮柔懒懒应了一声,便被桐离与一干小丫头伺候着梳洗装扮了。
今日是腊月廿二,明日便是小年,小年时出嫁不宜回娘家,兄妹二人便特意早了一天。
其实何时回娘家皆是不太适宜,但好在此次有阮屹陪着,倒好掩饰过去。
阮柔从相府出发时,忽见桑止匆匆回了府。
她已被桐离扶着坐上马车,不好再将人叫住,只见桑止行色匆匆,似是有什么急事。
马车将行,阮屹又过来嘱咐了一番,阮柔听着便没在意桑止的事,只头应下二哥的话,“放心吧,我一切都会小心的。”
“恩,我就在前面,有事叫停马车便好。”
“知道啦,外面风大,二哥你快上车吧。”
“好。”阮屹上了前面的马车,一行人朝着阮府而去。
阮柔撂下窗帘时目光不自觉掠过府门前的石阶,不知是不是她眼花了,好似瞧见了石阶上的血迹。
可当她再撩起帘时,却已不见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本不会坑的,放心吧!我真的只是被剧情线卡住了=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