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只眸子水波荡漾,裴焕禁住又噙着她的唇来品,他动作很轻,从前展露的凶狠霸都被他收敛起来,只笨拙的释放出温柔,他的手脚规规矩矩的兜着她,敢碰到她身,即浑身发硬也强自忍耐。
他覆在她耳边,用轻的几乎听见的语调叫她,“婳婳。”
沈初婳跳如鼓,呐呐着,“裴,裴焕。”
裴焕嗯过,张手放她平躺来,侧身注视着她,静静她接着说。
沈初婳很激动,也很慌乱,她知躲过他逼问了,抓住裴焕的手,“我,我……”
她紧张了,裴焕捏着她细软的手都能感觉到她在出汗,他低笑着,当先说,“我爱你。”
他在四前将她抱进怀里的那一夜里,就想将她占为,那个时候他是见色起意,他完全可在无人知晓的情况和她一夜风流,但他被她耍的团团转,他像个傻子听她诓骗,被她赶出来时他却又恨了,他恨她薄情寡义,可再恨他却从未否认过自爱她,那种卑贱的,无耻的爱,他连说出口的资格都没,他为这辈子他都没机会了,但所幸天眷顾他,把她重新送回他的手中,她这个人是他的了,她的身和都是他的,这是他该得的。
沈初婳急速呼,她忽然哭出来,这没出息的样子她自都鄙视,她又是没被人喜欢过,这回只听他说来就刹住泪,真丢人。
裴焕帮她抹眼泪,抹到一半她又皱眉,“我肚子疼。”
裴焕当即吓住,赶紧爬起来,慌手慌脚给她顺背,“大夫说切忌情绪波动,你稍微放平,要过激奋。”
他一副担惊受怕的模样,这情形鲜少见,沈初婳看着乐起来,她眼底亮着光,认真执着他的手,“我是可怜你,我嫁给你是因为我喜欢你,我想跟你在一起,我怕你被别的女人抢走了。”
裴焕一定住,倏尔他显出笑,也知怎的,竟种傻里傻,他追问,“你怕我被人抢走?”
沈初婳窘迫点头,还拿起枕头来挡脸,“谁晓得你这样的还人惦记?”
裴焕半拉着脸,“敢情就你招人待见,我是没人要的?”
沈初婳瘪瘪嘴,深为然。
裴焕现在情好,跟她一般见识,只卯着他事问,“你什么时候想嫁我的?”
他问出这话脸红喘,忒底,脸还带着笑,颇为自信。
沈初婳闷着头没吱,她老早就想嫁给他,但当时只是看了他锦衣卫指挥的官位,他这个人她还是瞧的,她琢磨着这话能能说,说了他会会暴跳如雷,她想了好一会,觉着应该能说,她肚子里还他孩子,是他生,也能拿她怎么办。
所她很坦荡,“我去见你第一眼就想嫁你了。”
裴焕立时喜头,那他们争来争去这么长时间岂是在浪费时间?早知坐来平和谈谈,也用相互折磨这么多天。
这也怨到谁,纯粹是他们自倔。
岂知他想的这般美好,沈初婳接来的话却叫他黑了脸,“我父亲惹了事,我也想嫁给徐琰昌,总得要找个人来救我们……”
裴焕眼皮耷拉,冷飕飕的瞥着她,“原来我还真是冤大头。”
沈初婳爬到他身,怂怂,“谁说的?我把我自赔给你了。”
裴焕说,“我让你做外室岂是让你憋屈?”
一早儿就奔着他正妻位置来的,虽说他现在没什么了,但也点抬起脸,他这个人最开始还比锦衣卫指挥,在她眼里,他就是块牌子,嫁他那都是他好几世攒来的福才修出来今世的狗屎运。
沈初婳拽他手,“哪个好人家的女儿愿意给男人做外室?你又温柔体贴,老对我凶,还故意贬低我。”
裴焕摸她头,“是你老实,我为你想跑。”
沈初婳内欢喜,嘟着唇亲他,“我只喜欢你。”
裴焕被她哄的维持住黑脸,但还是绷着身,“真的吗?”
作者有话要说:收尾了哈,真的收尾了,卡的半死,晚上再搞搞一更,么么哒!感谢在2020-12-17232020-12-18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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