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六章 事发(2 / 2)

贡特尔。管教你的女子。她的谎话给你带来羞耻!让那岩石上的野女子。平静下去。她无端地生起怒气。编织出诡计。激起了我们所有人的怒气!男人们退回去。女人们休要再言语!我们不愿祸端起。凭口舌可将分歧平息。(走近贡特尔)相信我。我比你更有怒气。我对她失望之极。

我简直无法相信。隐身盔不能将我全部遮蔽。但女人的怨恨很快就会消失。我为你将她娶。你的妻子肯定会对你心存感激。(他重新转向男人们)男人们。将精神振奋起!跟我进餐去!(对女人们)女人们。帮忙筹备婚礼!让欢乐的笑声荡漾起!今天在院子里。你们会看到我欢乐无比。谁充满爱意。

感染了我欢乐的情绪。会同样欢娱!(他放纵地用手臂搂着贡特鲁妮。把她拉进大厅。男人与女人们被他的样子所打动。跟随他进去。只有布伦希尔德、贡特尔、哈根留在原地。贡特尔满面羞惭。低着头。布伦希尔德站在中央。痛苦地望了一会儿齐格弗里德与贡特鲁妮。随后沉思着低下头。)

布伦希尔德:这里隐藏着什么样的诡计?显露出了怎样的秘密?针对这离奇的事情。我的智慧在哪里?

我如何能解开这一团迷?痛苦!痛苦!可惜!可惜!我向他和盘托出。他控制了我这女子。将我这战利品抓在手里。尽管我倍感羞耻。他仍高高兴兴地炫耀自己!谁能给我武器。让我冲破限制?哈根:(走近她)相信我。被欺骗的女子!谁背叛了你。我会替你雪耻。

布伦希尔德:(无力地环顾四下)向谁雪耻?哈根:向齐格弗里德。他背叛了你。布伦希尔德:齐格弗里德?……你?(凄楚地笑。)哪怕是谎言谎语。他的目光也格外锐利。它明亮地射向我这里。即使你有勇气。它也会令你泄气!

哈根:可我的矛枪锋利。他保护自己难道凭伪誓?布伦希尔德:言誓与伪誓。这种说法纯属多余!如果你要将最强的人抵御。就去找那更为强壮的人士。让他用矛枪武装自己!哈根:我知道齐格弗里德长胜无敌。知道战胜他不容易。所以你要给我出主意。

如何将这英雄克制?布伦希尔德:最伤人的奖励就是忘恩负义!要伤及他的身体。我丝毫不懂这种技艺!他不知我赋予了他魔力。保护他不受任何打击。哈根:这么说他不怕任何武器?布伦希尔德:在作战时不怕打击。可如若你在背后给他一击……

我知道一件事。他永远不会将敌人回避。不会在逃跑时将后背露给仇敌。所以我没有在这点上给他施加魔力。哈根:我的矛枪就刺向他那里!(他马上离开布伦希尔德。走向贡特尔。)贡特尔。高贵的吉比孔人士。这里有你强大的女子。你为何还沉浸在痛苦里?贡特尔:(怒气冲天地跳起来)真是羞耻!真是羞耻!

可怜我这最为痛苦的男子!哈根:你感到羞耻。我如何才能不记挂这事?布伦希尔德:(对贡特尔)你这假伴侣!懦弱的男子!你在英雄的身后将自己藏起。让他为你争取荣誉!忠实的氏族真不争气。竟生出这样懦弱的人士!贡特尔:

(失去自制)我是骗子——也陷入了骗局!我是叛徒——也落入遭背叛的境地!仿佛内脏被压碎。仿佛内心被揉碎。哈根。帮助我。拯救我的荣誉!拯救你的母亲。我也是她生的!哈根:没有谁的头脑能帮助你。没有谁的双手能帮助你。能帮助你的只有——让齐格弗里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