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css="ipage"alt="章节内封面图片"src="rbook_piew_ebook_pic155540930155540930156820150813210546iges480ige0jpg"tag="i0"idxx="idxx00000007">
当你手里有一块钱的时候,你总会想如何使它变成两块钱;当你手里有100块钱的时候,你就会希望拥有200块;当你手里有1000万的时候,你就会想着更多。投资就是一块钱变成两块钱的过程,你需要知道的是过程。
从破窗理论看机会成本
一天,辛勤劳作的面包铺店主非常生气,他年轻的儿子不小心砸破了店铺的橱窗玻璃。店主的怒吼声,引来众人的围观。大家盯着橱窗的漏洞见破碎的玻璃撒在了面包和馅饼上。过了一会儿,人群中有人感到这件事需要一个哲学反思,毕竟不幸也有其光明的一面。于是经济学家站出来说,破窗至少为玻璃工增添了新业务。
这样一想,众人开始盘算开了。一块玻璃需要多少钱?20法郎?这可是一笔可观的金额。但假如玻璃窗从来没有被砸破,情况又会如何呢?既然经济学家说,破窗能为玻璃工赚得20法郎,店主也只能认了。
玻璃工被叫来修复了橱窗,店主支付20法郎,所有这一切都是大家看见的事实。于是经济学家得出结论:打破窗户是一件好事,它导致资金流通,鼓励和振兴了玻璃工业。
事实真的如此吗?很显然,这一结论只看到了事实的一个层面,它忽略了事实的另一个面——一个没有被看见的事实——店主花费20法郎更换了破窗,他便无法以那20法郎再购置其他商品。如果店铺的橱窗没被砸破,或许他会用那20法郎购买一双鞋,假如这起意外可以避免的话。
换句话说,玻璃工的业务收益,恰恰是鞋匠的业务损失,中间并没有添加新的“就业”。人们只看见店主和玻璃工的双方交易,他们忘记了潜在的第三方——鞋匠。他们忘了鞋匠,是因为当时他没有进入现场。人们看到了新橱窗,他们将永远看不到额外的新鞋子。准确地说,新鞋永远也不会做出来了,因为人们只相信眼睛立刻可以看见的事物。
因此,有经济学家依据破窗理论提出:战争对经济有利。
其争辩的理由是,历史资料证明战争往往会集中利用资源,并引领科技的进步,同时增加就业。事实上,这个“破窗”观点是错误的。因为花费在战争上的钱,是无法花在食品、衣物、医疗保健、电子产品等上面的。也就是说,刺激了某一个领域的经济,显然会对其他领域带来了巨大的负担。
战争将摧毁财产和宝贵的生命,这种用经济刺激一个国家的国防部门,抵消的不仅是直接的机会成本,而且国家也将遭受同样的财产损失。这就形成了第二个谬论的基础:重建被战争毁坏的财产能刺激经济发展,特别是建筑行业。然而,这仅仅是花费巨大的资源恢复战前的状况而已。
比如当一战结束后,城市得到了重建。如果没有战争,同样有机会以相同的资源达到更富有成效的目的。重建被摧毁城市花费的资源,很可能被用于改善和扩大城市规模,或建设第二座城市。
由此可见,虽然“破窗”谬论经过百余种伪装,久存于经济学的历史中,而且现在比过去叫嚣得更猖獗,但事实证明破窗论并不能创造社会财富,为大众带来直接的经济利益,与此相反,甚至浪费了社会的宝贵资源!
投资并不是一定要你手里有钱才行
我在北美的许多公司工作过,由于都是欧美的投资银行,企业文化大同小异,基本上没什么分别,紧张刺激富有挑战。而要论起公司给员工的福利,从小小的茶水间便可以体会到,瑞士信贷和加拿大皇家银行对员工最体贴入微。
我在美银证券上班时,茶水间里只提供一种咖啡,常常是咖啡冲泡的时间太久了,咖啡的味道因此而走样。同事们走进茶水间总是骂骂咧咧,然后到楼下的星巴克去买咖啡。后来我发现,他们明明知道茶水间的咖啡不好喝,但又总喜欢来逛一圈,似乎就是冲着咖啡来发泄一通不满情绪的。我想,这可能是他们自我调节的一种方法。
有时候走进茶水间,我会看到有几个同事在剪刀、石头、布的乱比划,输的人就要动手把旧咖啡倒了,然后给大家泡新鲜咖啡,吵吵嚷嚷地极像一群还没长大的孩子,好不热闹。
然而在瑞士信贷和皇家银行,茶水间就更像员工的聚会场所,几乎每时每刻都在举行小型的派对,大家累了烦了就到那儿去伸伸腿弯弯腰,顺便泡个茶冲杯咖啡闲聊几句,很是惬意。
公司考虑到我们都来自五湖四海,年龄也参差不齐,对饮料的喜好当然不尽相同。从英国和印度来的同事每到下午两点,总会到茶水间泡一杯加奶加糖的earlgrey,而减肥爱美的女士们,则偏爱加了柠檬汁的草本茶,当地土生土长的小青年特别喜爱热巧克力,上了年纪的大婶大叔口味就重一点,常常泡一杯鸡汤或牛肉汤,我呢早上咖啡过后通常喝绿茶,简直是众口难调,仅仅提供单一的饮料无法满足大家的需要。
有需求就会有供给,一种类似奈斯派索的机器应运而生。它把各种饮品制成一棵棵胶囊,单单咖啡就有20多个种类,从普通咖啡,到带有风味的咖啡如、榛果、巧克力、椰子……有30来种茶包,另外还有热巧克力和汤料。只要把胶囊往机器里一放,小、中、大三种杯子可任意选一款接在饮料出口处,一分钟不到,一杯符合自己口味的热饮料便捧在手里了。瑞士信贷和皇家银行都购置了这种饮料机为员工谋福利,以此来调动大家为公司卖力工作的积极性。
不过,有几种草本茶,如湾仔茶(chai),我实在是喝不惯,味道辣辣的,很冲鼻子。湾仔茶的基础是红茶,在其制作过程中混合了豆蔻、丁香、芫荽、甜孜然、咖喱叶、柠檬草等。可是湾仔茶在印度和斯里兰卡却非常流行,被称为他们的国饮,喝的时候最好要加奶加糖。
“chai”这个词的字面意思就是茶。我个人认为茶包中的香料过于重,掩盖了茶的味道。但是我的印度同事却说,印度出品的湾仔茶,是选用真宗的印度香料和锡兰红茶干混合制成,味道好极了!他还告诉我,湾仔茶在运输过程中,茶包里的香料会被抖落到底部,所以一盒茶买回来最好底部朝上放,泡出来的茶才好喝。
虽然我不喜欢“chai”,但认同它存在的价值。其实,这个小小的饮料机就好似北美的缩影,来自全世界各地的人聚集于此,在相互融合和受到尊重的同时,又能保持独立的文化特性。
地域文化的存在感,无形中就创造了一个商业机会,“办公室咖啡胶囊机”。这是一个很典型的商业机会。只要你善于观察,你身边可能就存在这样的机会。
投资并不是说一定要你手里有钱才行,很多时候需要你去发现项目,或者挖掘项目,这些都是实实在在的投资机会。
大城市里的生存和机会
从形式上看,纽约人的某些特征很像从前的上海人,喜欢吹嘘自己。比如上海人自恃他们身居大都市,素质高、品位高、有文化、有教养,总觉得自己见多识广,对自己身边的一切事务,完全按上海人特有的标准去评判,凡事要讲讲清爽。对于拎不清爽(上海话,指不可理喻)的“外地人”,上海人丝毫不掩饰他们的蔑视,甚至有点儿鄙视。
而纽约人呢,特别是在曼哈顿的“纽约客”,他们蜗居在那片又小又狭长的半岛上自得其乐,不屑于踏入对岸的布鲁克林或皇后区,哪怕驻足片刻。与陌生人交往的时候很冷淡,通常保持着18英寸的距离,似乎时刻在保持高度的戒备之心。
即使美国其他地方的人来到纽约,也不免产生疑惑,想着纽约人怎么能在这么拥挤、忙碌和狭窄的地方生活。而纽约人到美国其他地方去旅游或公差,只要一讲话(不爱带“请”字),在公共场所得理不饶人,就会被当地人质疑“youstbefroewyork”(你一定是从纽约来的),因此对纽约人敬而远之。这时纽约客就会自诩并宽慰自己:“如果你能在纽约生存,你就可以在任何地方生存”。
也正因为纽约的国际大都市地位,长期以来吸引了世界各地的艺术家、运动员、传道士、学者、商人、金融家……也带来了不同国家的饮食文化。在华人聚集的唐人街,卖珍珠奶茶(bubbletea)的蛋糕店至少有十几家。珍珠奶茶是中国台湾人发明的饮料,在茶里加奶、糖及“珍珠”(木薯粉),如此一来人们不再是单独饮茶或喝茶,而是“喝茶”的同时在吃珍珠粉,使上海人的吃茶变得货真价实(上海话喝茶叫吃茶)。
有一天下班,我和英国同事伊凡来到唐人街,见许多店推出“买一送一”的珍珠奶茶,买小杯送小杯,买大杯送大杯,便请了伊凡一大杯。“连喝带吃”一杯下肚伊凡还想吃一个中杯。但我已经饱了,便对柜台上的女孩说,不要两大杯,能否把两小杯换成一个中杯。她说不行。
伊凡站在旁边推了推我说:“老板拒绝小杯换大杯是有道理的。如果你只付了小杯的钱,他们等于降价销售,中杯的价钱就变成了小杯的。降价的结果只服务了一个顾客,也降低了收入。坚持买一送一没有降价求售,不会有损产品形象,在优惠顾客美誉的同时,又服务了两个顾客,会增加产品的覆盖率和用户群。比如我,今后只要来唐人街,就会来吃这里的珍珠奶茶。”
伊凡不愧是金融分析师,一眼便看穿了店家的销售策略:尽管两小杯奶茶的体积超过一个中杯,而塑料杯的成本每个也要8分钱,店家却宁愿多给客人饮料、多用一个杯子。同样是卖珍珠奶茶,我从来没有在多伦多享受过“买一送一”的待遇。
从侧面打听方知卖珍珠好茶的是上海人,这就难怪他们性意做得如此远如此周到。这不能不说他们在做生意上确实继承了前辈的生意经。
我不禁再次想到,纽约人和上海人一样善于精打细算“习惯”,他们勤快、守信守时、讲效率,具有优于其他人的实践能力,极富创意思维和行动快捷的管理能力。一如纽约聚集了全世界的精英人士,形成了纽约“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人口永远维持在800万。而上海则吸引了全中国的精英,才有了今天的新上海人。
正如一位美国人这样评判上海人:“纽约人把纽约看成是他们自己的,上海人也有这种感觉。他们对城市有烦恼有抱怨,尽管如此,他们仍旧热爱自己的城市,对城市有一种依附感”。从这一点来看,纽约和上海又是开放的,是真正具有文化多样化和海纳百川的城市。
大城市求生存,拼的是创意和智慧,尤其当你处在北上广这样的大城市,更要读透他们的聚财理念,以及与生俱来的善抓机会的本领。如果你每天匍匐在三点一线,朝九晚五,你会丧失创造力,所有的机会离你越来越远。
风险越大,回报越高吗?
几十年来投资市场一直扬言,“想获得更高的回报,就得承受更大的市场波动或风险”。这完全是一派胡言!
这似乎是个颠扑不破的真理:投资意味着风险,高风险高回报,低风险就只能获得低回报。事实确实如此吗?笔者发现,在这个“反常”的新经济时代,传统的理财定律被彻底颠覆了,现实真相是:风险越大,也就绝不可能获得高回报。与此相反,风险越低,回报才会越高。
先来看看常规情况。定期储蓄被认为是一种低风险、低回报的投资,因为当你把现金存进银行,获得的仅仅是低利率的回报(定期利息),不过,无论怎么说,你的投资是增值的,只是增值不多而已;而投资股票则被认为是高风险、高回报的行为,因为你进入股市的时候,并不知晓能有多少回报,但如果一切顺利的话,你会得到高回报(派息),但也可能颗粒无收,甚至“断腕割肉”。
比如一家新公司的股票价格为每股1美元,如果你以1美元只买了1股,随着时间的推移,当股价上涨到每股25美元的时候,那么你获利24美元。假如相同的股票你购买了1000股(花费999美元或更多),你将获利25000美元。但同时这个风险就非常大了,因为如果这家公司破产了(可能性很大,每天都有很多公司倒闭),你将会失去所有投资,虽然不可否认其值得投资的潜在回报率(24775美元或更多)。
环顾周围炒股的亲朋好友,甚少听见高风险高回报的投资先例(当然啦,内幕等违法交易除外)。比如大前年从纽约回到多伦多,临行前朋友们为我饯行。
这帮哥们儿不是博士就是硕士,都在股市中扑腾了十几年,好几位是华尔街“高手”。闲聊起来三句不离本行,自然和股市投资有关。那晚,不知大伙儿是因我离去而感慨,还是喝高了酒后吐真言,一一承认这些年来几乎没有从股市中赚到钱,其中最多的本金亏了50%,最少的一位至少亏了20%。
这到底是为什么呢?难道“真理”经不起实践的考验?
(一)“价值型”跑赢“增长型”
朋友老周就吃了“高风险、高投入、高回报”的大亏。此君是心理学博士,他对股市投资自创了一套理论依据,自忖入市前一定会全方位地研究社会、政治、经济再加上心理学,从人的心理行为总结、判断投资市场。他认为:“这一点最重要,这么些年,我在不同的行业里寻找机会,见涨就追,一旦形势逆转马上开溜,是输少赢多,在亲友中有‘小股神’之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