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4 我很贵,打一下,你赔不起(1 / 2)

凌天华无情嘴脸已经伤不到凌惜了。

凌惜看了他一眼后,淡下眼瞳,“我回来收拾我妈遗物。”

空气死一样沉寂,凌天华满身戾气,面容冷黑,白娜赶紧迎上前,“天华,刚才逛街,我给你买了些药品,治咳嗽的。”

邀完功,白娜又才笑咪咪转向凌惜,“我刚刚记起来,今天好像是心眉姐生日,小惜,你想回来拿你妈妈遗物是假,是想给你妈妈庆生是么?”

凌惜冷笑,笑不达眼底,“一个死去的人,还庆什么生?”

“即然如此,你回来做什么?”

凌天华见不得凌惜不冷不热的态度,语气不善质问。

“我知道。”凌惜盯着凌天华冰冷眉眼,许多时候,她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她身体里就流淌了他的血?

皮肉裂开的疼痛,至今记忆犹薪,这个男人真的无情,一鞭又一鞭打断的是父女之情。

“我与这个家已无关系。”凌惜扫了眼金碧辉煌的大厅,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光亮扎眼,她眯了眯眼睛,明明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仔细回想,却没什么记忆深刻的事,可见她对这座宅子,以及这座宅子里居住的人是没感情可言的。

因为无欲无求,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今天回来,只是想拿妈妈的遗物罢了。”

白娜嘴角的笑勾得很深,眼睛笔直落到凌惜脸上,“小惜,心眉姐的遗物我让喻妈打包放进仓库里了,不知道你要拿什么,我让喻妈去取。”

“都要。”

凌惜退开一步,指向喻妈,“麻烦喻妈带我去取。”

喻妈看了眼白娜,见凌氏当家主母没任何眼色,她便带着凌惜直接去了仓库。

仓库堆放的杂物太多,空气里飘弥着霉腐味,明明说好的打包放好,然而外面射进来的阳光落在窗户下的青衣上,青衣破掉的口子钻出只老鼠头,老鼠吱吱两声,见有人又缩回脑袋逃跑了,青衣的旁边,是个相框,破裂的相框里着青衣的妙龄女子,腰身如柳,举止端庄,眉眼光芒微露,可见其性格刚烈,而女人美艳的五官隐约可见凌惜轮廓。

妈妈的遗物如废物被人丢弃。

生前心爱珍藏一生的衣物被当成了老鼠窝,凌惜急忙走过去,抬腿跺了几脚,只听吱吱吱的声音传来,拎起青衣一角,蓦地一抖,软物甩出,喻妈下垂的视线,在看到血淋淋的死老鼠时吓得尖叫着猛地一跳,双手捂住嘴,面色泛青,又一只死老鼠从破碎的青衣袖里甩出,喻妈再也不敢呆在仓库里,落荒而逃。

凌惜抖掉青衣上的灰尘,捡相框里那张蓝心眉青衣扮相时,指尖被尖税玻璃划伤,血流不止,她竟然感觉不到丁点儿疼。

小心冀冀,像对待宝物般,凌惜把母亲遗物包起来扎好,拿着那把青木梳回到客厅。

喻妈正在讲着什么,听闻脚步声,及时住了嘴,所有人目光都向她扫了过来,包括凌天华,他点了支雪茄,坐在沙发里吞云吐雾,白雾太多,看不清他的表情,却能感受到他的冷漠与无情。

白娜拨开喻妈身子,朝凌惜走过来,容颜漫上俏丽微笑,“小惜,仓库里有老鼠正常的,这么许久,我们也不晓得你妈妈相框被老鼠翻下墙角砸碎了。”

“青衣破裂的痕迹是剪刀口子,娜姨,你别告诉我老鼠会使用剪刀?”

闻言,白娜偷瞄了眼白雾缠身的凌天华,警慎笑言,“那个到不会,应该不是剪刀口子,你妈妈的遗物最初是放到箱子里的,我亲自放的,喻妈收起来的,墙角太潮了,就放去了仓库,也不知怎么的衣物就从箱子掉出来了,所以……”

这番解说精彩。

凌惜的眼神税利如刀一刀一刀划在了白娜脸上,“我没在仓库见到半个箱子的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