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曾理解过身边的人,而身边的人,也不曾了解过我们。
可这样的故事,必须要由某一个人画上句号。
似乎,我的一番话传到子言父亲的心中,他表情也跟着沉重了起来。
他说:“这个男孩的故事,跟着我小时候一模一样。我父亲在我小时候,就经常醺酒卖醉打我。我那个时候就没有朋友,没有家人,经常一个人。连喜欢的女生也跟着别人跑了,我的生活坠入了谷底中。我也自杀过一次,可我太懦弱了,到后来苟且偷生”。
子言低喃沉重的,对她父亲吐出了一句:“爸爸”似乎子言被她父亲的故事,给震惊了。
“子言,你就好好的在这里学习吧,我不会再逼你了”子言父亲再转头对我说:“小伙子,节哀顺变吧。你的那个朋友,我深有同感。看你的谈吐方式,就觉得你人挺成熟的,希望你能在学校帮我照顾好子言”。
成熟吗?一切都是用演技伪装出来的而已,其实我现在在颤颤发抖。而子言她也放下了手中的那把水果刀,表情也没有之前那么紧崩了。
可我暂时离不开人类的生活,只能用伪装的心情,说:“放心吧,我会帮你多看一下她的。而且,子言这个人也挺会照顾自己的,我想,我应该帮不上她什么忙呢”。
“小伙子,我看得出来你挺谦虚的,人也挺善良的。可,不要在一直勉强自己来帮助他人,不然,是得不到幸福的”子言父亲说。
我是一个善良的人吗?我真的是一个善良的人吗?真的,真的吗?。
我分明是一个懦弱胆小鬼,自私自利,只要自己的利益走向正轨,其他人过的怎么样,于我而言,根本就是无关紧要。
“真的”子言这句话,把我的情绪拉回了这个大厅的对白中。
她继续说:“寄白,你真的是一个很善良的人。我对你刮目相看了,原以为你就是那种,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人呢”子言把嘴巴伸向我耳朵,轻轻的说:“毕竟,你之前听到我的故事后,只是冷冷的说,这与我无关呢”。
“看到你们这么要好,我也放心了”子言爸爸切换成温柔的语气说:“子言,虽然我可以准你在这里读书。不过,这次考试你不及格的话,就得跟我去美国,听到了吗?”。
“知道了,爸爸”从子言信心满满的表情,回复她父亲这句话,我能感觉到她很快乐。
这种两军交战的外交官交流会谈,也由双方释怀和解都结束了。
子言父亲离开的时候,我去送别他这个远方的客人。
她父亲走之前对我说:“子言刚刚在大厅的那些话,那种表情,都雕刻在我心里,抹不去。也许我再逼她,可能她会和自己的母亲一样,离开我吧。我会用余下的人生来思考,什么叫家人。希望你能帮助子言考试能及格,拜托你了小伙子”。
即使父亲外表对子女在严厉也好,但是内心中还是对子女存在一点温柔的。俗话说的好,《虎毒不食子》
想必,子言的爸爸外表如老虎一般威严,内心却对子言如绵羊一样温柔吧。毕竟每一个做父母的,都希望自己的子女过得幸福美满。
之后,我把她父亲临走前的这番话,都原封不动的传达到子言的耳中。
子言回应这句话,感叹的说:“虽然我很讨厌生在那个家,但是,对于是父亲和母亲孩子的这件事,稍微有一点开心,真的。”
当绑在大鸟脚下的大石头被解开后,大鸟才能自由自在的飞翔吧。而那些压力,似乎等把自己内心的一番心里话,都向互不了解的人诉发心情后,才能释怀吧。
要不是子言父亲他那段悲伤往事,想必我这些话只是孩子的戏言,他根本就不会放在心上。
要怪,就怪运气和时机好吧,怪我刚好有一个不太好的童年,才能引起了他内心中的共鸣。
但当子言话问到我是什么人时,我平平静静的回道她:“我只是一个初中生罢了”。
子言她对我的回复产生了半信半疑的态度,但又奈可我的情况确实如此,就没有再对我询问了。
临走前,我夸了她说:“你之前一副冷冰冰的,不过,你现在笑起来的样子,很有魅力”。
她父亲的思念我也传达给她了,然后我就离开了她的房间,回到了自己的小世界,今天又是风平浪静的结束了。
在此之后,子言也从那沉重的五指山下,跑了出来,元气满满的回归学校的生活中,和她们一起继续经历自己的青春。
一切的繁琐心事都随着昨天而去,凌晨又迎来无色无味的新一天。至于,今天它所代表的是什么味道,那都看主角们的心情是怎么样的。
从几句话帮助了子言后,仿佛自己的革命也完成了,压力也没有那么大了。
今天是星期天,凌晨慢跑完那属于自己的青春道路后,就在宿舍的大厅上看书打发时间。之后,文羽,语纯,还有迹敏来到大厅里看电视,闯进了我的个人世界。
她们在我旁边讨论女孩子的话题,八卦娱乐圈什么的,美食和衣服这些,都全部无条件的传到我耳朵上。
就这样,被无所事事感染的一天,直接呆到了晚上后,文羽因劳累过度发烧了。我和语纯还有迹敏,就去到她房间照顾了她一下。
语纯期间已经帮文羽敷了几块冰,但她的烧还是没有一点要退的状态。而且,帮文羽敷额头的冰也用完了,刚好我冰箱里还有几块,所以就让语纯和迹敏一起去我房间拿。
语纯听后,就和迹敏两人一起去我房间拿冰块去了。
房间里,只有发烧躺在床上的她,还有我这个外来者。
眼睛一扫之下,文羽房间的布局格外的温馨。粉色白玉无暇的窗帘关上了心房,那碧蓝大海的被子床单和小枕头,都包裹了文羽熟睡的身躯上。
她正闭眼入梦发烧红烫的脸颊上,盖上了一条白色的小毛巾,正帮她降温。
她床头边上的晾衣架,正挂着她常穿的白色吊带丝袜,和本内校的校服,还有贴身的上下内衣。
这时,文羽在发烧闭上眼的状态,轻轻的叫了我的名字:“寄白,寄白”。
她是在说梦话吧?我并没有理睬她,就离开了这个房间了。
后来,经过语纯和迹敏两人的一宿未眠,才把文羽的病给去除掉。
到星期一上学的时间,文羽也从发烧难受的状态中,走出来了。
学校中千人千面的学生,每个人都有神态各异的故事。而自己总是他人故事的配角,甚至,只是一个不显眼的小人物。
我还是维持着那种孤独的运行方式,茕茕孑立的度着这个青春,直到晚上。到了明天之后,又继续运行这种火车轨道的生活,把青春反复如此进行。
火车它行走的人生,就好像每个人的人生一样,反复的进行着这一条路线,脱离不开这个轨道。
上班,下班,放假,休息,每天每年都是这样。
这个世界,真无聊呢。
晚上回到宿舍的时候,听到语纯站在文羽的房门外叫着文羽,我因好奇就上前问候一下,说:“怎么了语纯?”。
语纯把事情经过都告诉了我,她是这么说的:“今天在学校的时候,迹敏和文羽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结果文羽就把自己关在了房间中,打她的电话也不接,还不理人呢”。
当听到这种事情时,原本对于人类生活毫无波澜的我,也从这句话起,让自己内心的蠢蠢欲动。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和以前的自己会有大相径庭的变化。因为,和她们这些人呆在一起,会让我感到无比的开心。
我这个上辈子犯了罪的罪人,能拥有朋友这种感情吗?我能有接受幸福的权利吗?。
之后在大厅讨论文羽的事情的时候,我问了她们:“我是你们的朋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