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言,语纯,迹敏,三人同声齐下透出美美的笑容说:“那当然是啊”。
这句话,仿佛把我扔在一个被甜酱包围的大海上,美美的滋润着我的心灵里。
然后,话题接二连三似的,子言用那担心人的语气向我问:“你怎么了,寄白?问这么怪怪的问题”。
“没有啊,我一个男生介入你们女生的友谊中,怕你们会觉得我是最特异的那个人,然后怕融合不了你们的友谊中”。我用这句话完美的掩饰掉,我害怕失去友谊的这件事,还害怕幸福它这份权力接受不了我。
“没有的事呢,就身边的男性来说,姑且我认可你了”迹敏还是以那傲娇少女的模样回复了我。
语纯却像天使似的笑容,说:“当然了,大家都是朋友呢”。她这种和她黑长直外表不同的性格,感觉不到她是有故事的人。
“先不说这个了,来言归正传吧。迹敏和文羽开了什么玩笑?”我。
“就是今天午饭的时候,我看了一部讲女主角没有父母的电视剧。我就无意中开了一个玩笑,说女主角没有父母什么的。虽然是我的无心之话,不过文羽却当真了,不理人了”迹敏有点难堪难言的情绪,说出了这话。
语纯问我:“你怎么想?”。
按照和她们这一个月来的相处,她们每个人的性格都各抒己见,甚至,就是一瓶集合着各种材料的啤酒。
我说:“小敏说傻瓜话,已经见怪不怪了。知道平时小敏性格的文羽,也应该对情况非常了解吧。我认为放着不管,时间过了就会好了”。
“是吗?但是平常什么事情都没有问题的文羽,今天却这么反常,才会让人觉得有点担心呢”语纯低下头穿透出担心的语气,向我说出这句话。
心里还是有点男人的责任,看到语纯为朋友这一副担心的模样,我只好这么安慰她说:“那好吧,那么等一下我去找文羽聊一聊吧”。
语纯的表情也跟着我这句话切换了,她嘴角轻微的笑着说:“那么拜托你了,寄白”。
文羽的事情交给了我之后,语纯和迹敏,子言,她们就回去房间做梦去了。
我不知道该以什么样的身份,去找文羽谈一谈。所以,一个人出去附近被夜晚侵略的公园上,思考一下接下来的作战方案。
寒风中带着几分肆虐向我迎面袭来,风刮到脸上犹如冰块敷在脸上一般,清凉无比。
被黑夜和晚时占领的公园上,木有一个人。这里只有隐隐约约的风声而过,还有草丛中刺骨铭心的虫鸣声,要么就是那透出微亮的路灯。
仿佛万物都在寒晚中瑟瑟发抖,或许大家都已经睡觉了,只是在做最后的挣扎打了个盹。
坐在这里以军师的身份思考对策时,忽然,“你还没有睡吗?”子言她这句话闯进了我的思考世界。
“没有睡呢,你不是睡了吗?怎么有心思出来呢?”我。
“就是出来透透气而已,等一会就回去睡觉”子言停顿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似的说:“对了,你有没有听说过,以前有一个女孩子,因为别人跟她开了句没有父母的玩笑话,她就去自杀了这件事”。
“没听过,有这件事吗?”我。
“既然没有听说过,那我也不打算说下去了。文羽今天和以往大相径庭的样子,实在让人感到危险,你也不打算让文羽发生什么事情吧”子言。
“如果发生这种事情的话,我会尽力而为,不让你们发生什么事情的”我。
虽是如此说,但是我这个凡人又能做些什么呢?
一个无枝无叶16岁的普通初三学生,没有七十二变的本领,也没有蝙蝠侠那种英勇超凡的本事,我能做的只是力所能及的事情。
“所以到时候,我能力不足的情况下,还要请你多多帮助于我,拜托了子言”我。
忽然子言的脸,好像刚烧熟的食物红的蒸发出热气似的,说:“不要叫我子言?,叫我的这么亲密呢”。
“怎么了?我们不是朋友吗?”我。
“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夜晚了,我先回房做一个好梦,你自己在这里玩吧”子言。
子言离开后的公园,只留下我形影相吊一人,孤独的杵在这个被小黑暗包裹的世界。
陪伴我这个孤家寡人的东西,只有风,和这里几片飘逸着的孤叶,还有那被黑墨水感染的黑大布天空。
眼邃前的路灯暗亮暗亮的,树木中飞过了几只不知名的鸟儿,发出了摩擦的声音。
一个人发呆完悲凉的小故事后,才卸下心房中的负担,开心的离开了这个顾影自怜的公园,回到了自己温馨的小被子中。
笠日,怕文羽会做什么傻叉事,我变成了好像跟踪狂似的监视者,盯了文羽一整天。而今天文羽的神情,好像吃了药恢复了过来,和以前的影子毫无二致。
她一成不变的穿着那白色的吊带丝袜,白色的西装校服,黑色的短发波波头发型,这些都是她个人的标签。
仔细的观察她看,她样子可爱的小巧玲珑,水灵灵双眼皮的眼珠子,中尺度棱角分明的嘴巴,似一个刚出水的美人。
今天,就这样变成了无所事事的结束了。
接下来的这一周,文羽的状态都和平常那样,一如既往的海波不惊。
久而久之,文羽她展现出一成不变的样子上学,我觉得文羽的精神已经恢复了,也没有把她的事情放在了心上。
今天,众人在天台用午饭时。
迹敏说:“过几天就要考试了,考试完了后,就到修学旅行了呢”。
语纯哀叹了一句说:“今天文羽没有来上学呢,果然这几天的心情变好了,难道都是伪装的吗?”。
子言说:“虽然她看起来没有事情似的,不过我感觉到她这几天好像都挺累的呢”。
我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总是感觉今天,可能会发生天打雷劈的事情,在我脑袋里响应起来。
一直到了晚上7点的时候,这种被不安的冷箭射穿我心里,让我内心忧心忡忡的。
到了晚上10点时刻,宿舍所有人都在睡梦中作战时,而我平常都比较晚睡,就想出去透透气。
当我打开了房门,踏完楼梯到了这深暗的走廊上,透过眼前方微微的月光,看到文羽的背影走出了宿舍大门。
这么晚了,她去哪里呢?
我觉得好奇就跟着她出去,双人一起穿梭黑夜的路上,直到我尾随她到了一个公园处上,她才停下了步伐。
她坐在公园上荡起了秋千,那孤独万年的身影,忧伤落影的杵在了那里,表演着她一个人的戏。没有观众,没有听客,只有她一人孤独的戏,在那里自导自演。
她脚边的那几片离家的落叶,也跟着随风一起流浪飘逸,仿佛就像是居无定所的人们。
她久久的坐在了那里,似乎入戏她的小世界里。而我,维持着在一旁暗中观看她的表演。
罢了,继续等待也不是个办法,我只好上前向她打招呼说:“文羽,这么晚不睡,你在这里干什么呢?”。
似乎由于我的突然而来,把她惊讶了一下,她说:“没什么,就是出来透透气,寄白同学,你呢?”。
“我也是出来透透气”我。
“今晚没有月亮,这里只有悲凉的微风呢”文羽感叹的说。
我站在一旁,看着她荡着秋千感叹风景。
我缓缓的向她旁边靠近,坐在了她附近的那个秋千上,说:“读六年级的时候,我在公园这里也认识一个女生,叫张文羽的,是不是你啊?”。
记得当年,在南头小镇读完五年级后,就跟着父母一块出城了,然后在城里读的六年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