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发女接过纸张，看到上面的数字先晕了下，说实话，她读书的时候数学就不好，现在看到这个，只想扔了去，但是想到恶心人的佳佳饭店，她还是耐着性子看了下去，只要能干掉对方……

“这个……”卷发女迟疑了下开口，“看不懂。”

姜玲看到顾后的眼角抽了下，忍住笑意，可能在学霸的眼里同样无法理解学渣的世界吧。

不过，学渣之间还是有互助的情谊。

“这个上面记录的是对面的人流，对比我们这边的，然后还有……原本在我们这边，等得不耐烦，最后选择去对面的。”姜玲说到这里，抬眼看卷发女，果然看到她的脸色黑如锅底。

这些人在她眼里都和一样，是“叛徒”吧？但是花钱的人要怎么选择是他们的自由，就像她现在也可以选择换个合作伙伴，只是她不愿意罢了。

这些话现在是没有办法和她说的。

姜玲叹了口气，道：“最后这个是根据对方店里的布置计算出的翻桌率，以及大致的人均消费，然后，最后这个是估算的总流水。”

“差这么多？！”卷发女看到最后忍不住抽气，然后快速摇头，“不可能的，我们的生意差不多。”

所谓差不多，只是表象。

姜玲指了指翻桌率那串数字。

“你的客人在店里滞留的时间太长了。”

“客人愿意留在店里不好吗？”

卷发女不理解了，她特意准备了花生瓜子，就是为了方便他们在店里唠嗑，有时候遇到熟客，她还会加入进去，这样不好么？

姜玲摇头：“把花生瓜子都撤了吧。”

“那怎么行？！”

“或者，把它们挪到外面。”

“？”

姜玲看着她茫然的表情，再次在心里叹气，她可真是，为这笔还没着落的生意操碎了心。

“你可以再买些简易的座椅放在外面，花生瓜子摆在上面，给那些等座的人。”

姜玲看她表情松动，继续道：“那些喜欢唠嗑的人，也可以请他们到外面坐着，既可以保持你对顾客的关爱，又不影响店里的生意，多好。”

卷发女忍不住点头，然后问出了个让姜玲哑然的问题：“既然要在外面摆桌，为什么还要让客人等？直接点菜上菜不可以吗？”

姜玲眨了眨眼里，表情怪异地问：“这个可以？不算占道经营？”她是看自己坐在外面没有人管，才觉得可以放些桌椅给等待的客人，但是没想过可以直接经营啊，这个没人管么？

还真没人管，卷发女的回答让她沉默了。

“那我不弄等位的座椅了？”

卷发女试探地问：“直接放餐桌？”

“都放，厨师忙不过来的时候，就让他们在那边等着，瓜子花生茶都给他们备着，对了，买些折纸，最小的那种，让客人没事折千纸鹤。”

姜玲的话让卷发女整个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