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蜺皆交糺内外二环,内环称虹——正虹、雄虹……
外环称蜺——副虹、雌虹、雌蜺。
楚地《虹霓赋》歌:
仰视山颠,肃何千千,炫燿虹蜺
思渺渺若居乎虹霓之栏
意嶢嶢若在乎倒景之流
云卿兮,胸中之奇,屈盘虹蜺
乞香茗,秋水孤鹜,卧虹盟心
庶民口耳相传:虹蜺乃是环蛟所氲,暮色间下凡戏水,一并把水吸走,乃千叶虫修炼成精;二字皆虫子旁,因此虹蜺在法统看来,也被认为是妖虫所羽化。
千叶虫……生活在远古海洋珊瑚礁,出现在寒武纪初叶,到寒武纪晚期时修炼成精。
这是一个飘浮在宇宙边缘的巨大的实验室,隐藏者好似黑社会的教父,他的口头禅和训词是一样的——这是一个黑暗的森林……请保持沉默……
据说宇宙是一个黑暗的丛林,各大神族之间不存在善意,天道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以齿轮为中枢。
这是一个令人伤感的消息,确实如此,我们都是感性的动物……我们不愿面对这一客观的信息,从此我们将独立自主自力更生自掌正义,怎么办,我们准备好了吗?
守藏氏说:“上善若水。”这是什么意思哩,故作智慧者注解说:“就是说要以柔克刚知白守黑。”
真的是这个意思么?
其实没有人可以破解这一讔语,这一乩言是一黑洞级的存在,魔弦波缠绕反射的信息,远远不止表面那么易于理解。
比如水是什么,源于何处,去往归宿何在——当你怨恨一滴水,会发生什么?
水的生命在于循环,你理解循环么?
宇宙是什么,宇宙乃信息场,水反射了母体的什么信息?
言语道断不可解,玄学家康氏说:我们永远无法抵达物自体,惟有信仰星空,乃是惟一的二律背反,惟一的通往上界的云中小道……
诗人荣格氏说:只有撇开对外物的追求,才能到达灵魂的所在;虽然佛教不谈灵魂,但本质应该是一样的;这个灵魂只是抽象概念,某种空,非物亦非无一物……
禅师南槐说:随缘摄物而不可被摄取焉……
党项羌之别号——唐古特、唐兀。
打开景云纪时空窗棂,前往蒙古、青藏两大板块交界地带的探险家,均广泛使用了唐古特这个称谓和提法。
唐古特,其实是党项羌人一氏族,遂以为党项王的尊称,如今昊天王乃是:唐古特·牟羽。
党项先民最初栖息于浊河上游,处于原始社会末期,各支散落在浊河、大通河、湟水……源头地带的山巇。
《党项书事》记载:“党项三姓各自划分部落,大者五千余骑,小者千余骑……
“俗尚武力,少法令,各为生计;有战阵则相屯聚,无徭赋,平日不相往来;牧养牦牛、羊、狟豕以供食饵,不知稼墙为何物邪。”
初叶的党项人不晓农谚,衣、食、住……皆仰赖畜牧,无文字历法,以草木枯荣计年轮。
崇拜昆仑山雪神,死后以冰雪洗魄,乃以拜火教礼仪殉火葬。
党项人尚武而勇猛……同氏族的人须互相应援,受到异教徒伤害的,族人必须复仇。
未复仇者,蓬首、垢面、赤足、禁食肉醪;直到斩杀仇人,才能恢复服饰为武士。
此外,党项人还特别崇尚白色,故称主寨为“陨星天衢。”
党项羌,乃铁勒九姓之一部,唐古特·牟羽统帅下,征戦西域,建立西域城邦:羽夏。
原来飞虹征发吐谷浑十万番兵,连连荡灭白兰山南北的铁勒九姓山寨,九姓族人遂西迁,逐渐侵入月氏故地,渐渐收拢散落的铁勒诸部,建立了新的铁勒城邦——羽夏。
斯人已归去,飞虹英年早逝,衣冠冢,筑于武周山之望仙嶲的神鵲台。
至于玉人蝉壳,世人众说纷纭不知所终,也许在喜马拉雅、也许在天山、也许在东海的南麂山列岛……
吐谷浑陷入内戦,遂分崩离析亡国流散。
如今吐谷浑四分五裂,各自融入天界、沙陀、吐蕃、西域、以及世外秘境之幽谷。
吐谷浑后裔一支,随风信飘浮乃移居河东。
一支居于凉州,被称作番浑、吐浑。
一支五代时散处蔚州等地,附属于沙陀李氏……
一支吐谷浑人向北方迁徙,依附于契丹,后世多同化于汉族或其他蛮族。
吐蕃入青海湖流域后,仍有一支吐谷浑人留居故地,达延芒结波、舒和贵一干豪桀,乃跻身吐蕃大将,手提重兵。
一支吐浑居住在湟水和大通河流域,依险屯聚自保……千鹤纪,河东的吐谷浑人又返回甘青故地,与湟水流域的吐谷浑人汇合,开启新的蝉蜕变的童话。
推开千鹤纪时间窗口,这是羿晃的世纪,来到河西走廊的吐谷浑残墟,作为风人深致鹤立鸡群之天骄星胤,岂能不凭弔蝉魂,以为他日之念想乎?
一主一仆二人微服私访武周山,但见武周山坐北朝南,俯瞰武周川,忒地是山清水秀,虎踞龙蟠之云壍,可以说是藏风临水的宝地。
武周山乃云中地区百姓祈福的神山,每到上巳节和赏花节气,家家户户扶老携幼聚会于此遥拜虬顶,祈求白帝保佑江山社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