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特很满意的挂机,抬腕看看镶着钻石的瑞士金表,下午三点,暂时没有什么事,可以小睡一会,这段日子,劳心劳力的也蛮累的,的确需要给自己放松一下了。
所以,他吩咐管家彪叔,找两个温柔漂亮的女孩子,给他松松骨。
彪叔是新加坡华裔,据说跟谢家沾点亲戚关系,是那种八竿子都很难打到的亲戚关系,如纸般薄弱的所谓亲戚关系,在利益的驱动下,一吹就破,不,是荡然无存。
人家说的也是理,我只是一打工仔,跟谁不是打工?
而且,彪叔办事效率高,深得彼特喜欢,与其临急寻找人手,远不如就地取材轻松的多。
所以,彪叔被留下来了。
为了感激新主的知遇之恩,彪叔自然不遗余力表现他的忠诚和效率。
所以,在半个小时后,就来了两个性感妖娆女孩子,进入了彼特的卧室。
两个女孩子的手艺还是挺专业的,不仅把彼特浑身上下拿捏的舒舒坦坦,甚至是骨头都要融化了,慢慢的,也点燃了腹中之火,逐渐扩散……
正当他没有抑制,任由它焚烧全身,准备大干一场的时候,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
他的手机铃声是设置了一首很好听的东瀛小曲,他是百听不厌的喜欢,但是,这一刻,他觉得这是世界上最难听的曲调。
他伸手抓过手机便要划上拒接,但映入眼帘的名字却令他立刻改变了主意,划了接听:“麻生,什么事?”
“彼特先生,刚刚出现点问题,你的事,我恐怕帮忙不上了,你另请高明吧。”
彼特一愣,语气立刻变了,有些欲着恼却又强忍住的不满:“麻生,什么意思?”
对方似乎听出点什么,囗气也生硬了:“彼特先生,我这边有难处,抱歉。”
彼特冷冷道:“还有什么难处钱解决不了的?加钱,二十万美元。”
“彼特先生,有些事不是钱可以解决的。”
彼特几乎是恶狠狠道:“一口价,五十万。”
对方沉默了。
彼特点燃一根雪茄,深深吸一囗,烟雾吐在面前一个女孩子脸上,竟然陡生朦胧美感。探手在她身上摸一把,女孩子咯咯笑起来,却又故作不胜羞涩,欲迎还拒,当真要命了。
那头沉声道:“彼特先生,你要知道,你在风流快活的时候,我们却是提着脑袋,如履薄冰……”
彼特淡淡道:“你也要知道,你是在赚钱,我却是在花钱。所以,我想说的是,公平只是相对的,只在于你从哪个角度去看。”
他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如果你以一个消费者立场看待,便可以拒绝别人的任何要求。但若是以赚钱的心态立足,那么,就得老老实实的遵守别人的规则,乖乖的工作。
沉默。
彼特竟然并不着急,吸了口烟,徐徐吐出,慢悠悠道:“这样吧,你也先别急着回复我,两个小时后,你再给我最后的决定。现在,我要享受我的消费,毕竟是花了钱的。ok?”
“好吧。”
下午四点三十五分。
在平时这个钟点,麻生展飞通常是午睡起床,在练功房锻炼一个半小时,然后泡澡半个小时,然后陪着年轻貌美的妻子一起坐在宽敞明亮的私人餐厅,慢慢享受妻子为他亲自操作的温馨暖心的下午茶。
麻生展飞三十有六,比妻子长了十二岁,在中国十二生肖来说,已大了一轮。
虽说,爱情,年龄差距不是问题,但一个既年轻貌美,且贤惠淑德的女人愿意跟随一个大叔级别的中年男子,没有猜疑肯定是有的,最多的猜疑,当然是钱,然后才是他的颜值。
——他一定很有钱!
钱虽俗,却是物质生活之基础,同时也是生活中的安全感。
——他一定很帅很帅,帅到令女人晕头转向,忘掉了生活的本质。
年轻的女孩,心中总会有一个白马王子的童话。在还没有被现实的生活击倒之前,她们会自己欺骗自己,要当公主,就必须先学会忍耐命运的蹂躏,心中的王子,总有一天会骑着白马而来的。
麻生展飞是个富二代,当然有钱,只不过,他的兴趣却不是继承父亲从商接班人,他的兴趣竟然是做一名游侠,其实就是以前的无业浪人。也就是社会上的流氓痞子。差点没把他老爸给气死,扔了一笔生活费给他,然后两老移民国外,再也懒得理他,由他自生自灭算了。
却不曾想,多年后,麻生展飞竟然富裕了,有了豪宅豪车,也有了美丽的妻子。
虽然,他的钱怎么来的,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富裕就是一张有效的名片,令人尊敬。
麻生展飞帅气,年轻时期,曾被称东京十大小鲜肉之一,即使随着岁月流逝,人到中年,却也没长的太坏,阅历的丰富,成熟的男人魅力,恰好填补了少年的稚嫩,益见俊朗。
当然,聪明的女人是不会承认的,她只会狡黠的告诉你,她只喜欢麻生展飞这个人,信不信由你。
这个时候,麻生展飞应该陪着她,一边不吝称赞她的厨艺,一边与她共享下午茶的,可是,今天,现在,餐厅只有她一个人独自坐着,慢慢的吃着餐点,慢慢的咀嚼着,冷冷清清的环境,一切,都索然寡味。
她知道,她的丈夫此刻在练功房里,肯定是击打着沙袋。
她知道,她的丈夫其实很讲究生活规律的,尤其呆在家里的时候,他比宅男还能宅,但生活规律却如固定的周期表,依时循环。如果好像今天这么违反规律,只有一个现象:他的心情很烦躁。
心情烦躁的时候,他唯一做的事,就是在练功房狠狠的打沙袋。
大厅门口忽然一暗,一个体格高大强壮的黑衣男子大步踏进厅里来。
他的步伐真的有点大,平常人走三步,他两步就可以完成,所以,他很快出现在餐桌前,看着女人独自吃茶,脚下顿止,诧异道:“嫂子,麻生呢?”
女人抬头,含笑道:“哦,宫野呀,他在练功房。”
“练功房?”宫野微微皱眉,“那我过去找他。”
女人道:“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