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笋欣喜若狂:“多谢主子,奴很高兴。”
“你安心养伤,以期早日痊愈。”余竹随口嘱咐,转身离开。
悠悠回到厢房,芍红还没有回来,余竹不由惫懒起来,对什么都提不起性子,躺到榻上拿起未看完的话本看了起来。
府外。
芍红带着几人,坐着马车,在锦城的大街小巷不断穿行,寻找着告示板。他们来来回回也看到了不少的告示板,可那些上面不是贴满了告示就是满是脏污,在芍红心中,姑娘的墨宝自然要贴在最好的告示板上,如此一来,就没那么快选定。
许久,仍是没有定下,在旁人的提醒下,芍红注意到了中斗街街中心的那块告示板,洁净明亮,没有一张告示在其上,顿觉满意。
马车停下,芍红刚把‘告街坊书’贴上,还没等敲锣,告示板处就被围了个水泄不通,芍红虽觉得有些不对,却没多想,仍按着姑娘的指示,敲锣宣读。
上了马车,本以为离开十分艰难,却没想到围着的人自行让开了道,余府几人十分讶异,都看向芍红。
芍红亦是不解:“先回府。”
马车驶动不久,车夫无意间向后望了一眼,吓了一跳,啰嗦着道:“红姐,后头有人跟着咱们。”
芍红掀开后面的帘子,只见后面两个人高马大的男子骑着马,其后方一个男子驾着马车,亦步亦趋,跟着他们的马车。
“在前面拐角停下,让他们先过。”
马车停下,后面的也跟着停了,芍红几人面面相觑,又在锦城内绕了会,后面一直紧跟不断,上去交涉却只是笑而不语,无奈之下,芍红几人只能回余府。
一回到余府,芍红就把遇到的怪异事情一五一十的说了。
“没事,他们没有恶意,把他们迎进府吧。”一听芍红说贴在了中斗街的告示板上,余竹心中便有了成算。
锦城,是一座武风、斗风浓厚的城池,中斗街街中心的那块告示板,则是专门用来提出对决比斗的请示,一日不曾完成比斗,告示一日不撤,察者上门一日不停。
此事说密不密,说松不松,起码在武者层面,十人有八人知,她亦是前世从一些人口中漏出的只言片语而得知。这事,倒是她忘记跟芍红嘱咐了。
前厅。
余竹坐主位,芍红站其后,一位精神矍铄的胖老者坐于左边,身后站着三个男子,都不开口,互相打量着。
稍许,胖老者摸着胡须开口:“余姑娘,真是久闻不如见面,今日一见果真不凡。”
余竹直白的道:“想必也有人去了客栈。”
胖老者惊奇,不再卖关子:“老夫秦元,受锦城人抬举,为这代察者之一,既然余姑娘心知肚明,那老夫就不多说了,‘告街坊书’并未提及日子,你定个时日,再者你们双方不曾习武,这所斗之项,你可有想法?”
“女子闺中之技都可,时日的话,那就明日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