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ndbecauseilovelife,iknowishalllovedeathaswell我喜欢的跳了起来,正同西滢先生发见了那个瘦子的斯密亚丹的照相的时候一样。
可怜的妥玛师兄哟,你的沉冤总算大白了。倘若不然,人家真相信你说过那样旁门的话,还怕不把你赶下圣安格尼思山么!
我这时忽然联想起英国“市本”(chapbooks)中的一卷戈丹的智人(“wisenofgotha)的故事来。其中一则说,有戈丹的十个人往河里洗澡,洗后点数却只剩了九人,十个人轮番来点都是一样。大家急得大哭,相信已经淹死了一个同伴了。后来有别村的人走过,才给他们找出那个缺少的——便是那时点数的人。天下真有这样的妙事,大家“像煞有介事”的在那里起劲争辩悭比斯贪比斯,却不知这句话正是太戈尔他老人家自己说的,而且还就在这一本书之内,真是有趣。
张君文中第十节“随着圣倍那特阖了眼睛”与否的问题,我也觉得张君的解说似乎不很对,好在这只在文法和意义上就可以看出来,现在不必多说,因为我的目的只要说明悭比斯不曾说过那句《吉檀迦利》的话就好了。
临了我要说一句废话,张君文中末节六行,说的太是感情的一点了。我并不想窜改一两字拿来回敬中国的批评家,但我希望张君自己要承认甘受“手责”两下,因为“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三个十二之日,在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