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恭喜的。”嘴上这么的说着,但脸上笑容却藏不住:“能翻身打一漂亮仗还多亏了你。”
说起这个,郑裕丰突然想起了个事儿。他让容芸什么时候联系一下轻羽的人,帮了那么大的忙,请人吃饭那些都是应该的。
再者他还想多跟人了解了解,交谈交谈,看看能否两边儿再更深的,更密切的合作一下。
想要把郑丰给压下去,就现在的情况是不现实的。得弄出本事来,彻底的超越,到那个时候,郑丰不想让出来也都没办法。
“这个我可能得去问问了,毕竟你知道的,他们的生意不在这儿,能够搭上桥也纯粹是运气。”容芸面不改色的说道。
郑裕丰也不疑有她,说这事儿年前都成,他是希望来年有个好开头,一年顺风又顺水的。
知道他的意思,容芸没有开腔。知道一切的她总不能直接告诉他,这个年郑家大概是过不好了。
说起来,郑裕丰待她好,她却如此做……唉!
忽的瞧见容芸走神的,郑裕丰便问她怎么了,莫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什么,许是有些乏了。”说罢容芸打了个哈欠,似是疲惫的模样。郑裕丰见状也不耽误人休息,让她赶紧进去睡了别画了,自己还有些事儿要忙的。恐怕今天晚上是不能陪她了。
“这又有什么的。”容芸把笔放下:“你现在逐渐被器重,正是忙碌的时候,我又不是不明白,不理解的。你啊也别顾及我的,该去忙就忙,我又没什么事儿的。”
这话要是换成其他人,郑裕丰可能会高兴。但容芸……
“唉。”郑裕丰叹口气,伸手捏了把她的脸蛋儿:“有时候我真想你像那些小女人一样,多撒娇,多发脾气,多依赖我的。”
“嗯?”容芸歪头,似是没有听懂。
“算了,就这样吧!”郑裕丰收回手:“我走了,你早点儿休息,明天我再来看你。”
说罢等容芸送他,他自己就背手离开了,那样子像是有些烦躁。
容芸站在原地,半晌才去了里屋将灯灭掉休息的。
第二天早上,慢慢悠悠的起来吃了早饭后,容芸便出去了。很是难得,她差不多都十多天没出自己那个小院儿了。如今出去闲逛觉得哪都挺热闹,安逸的。
带着丫鬟溜了一圈儿后,她照常的去了茶楼,说书先生正说到精彩部分,底下头的人听得聚精会神,鸦雀无声的。
见状容芸也图个新鲜,这一次她没有要雅间,直接在一楼大厅的。
她挑了个稍偏,人不多的角落坐下。人一坐下,她就让跟着的丫鬟去买酥鸭的。
大概是常干这样的事儿,丫鬟二话不说的就出去买东西去。
容芸看着人走出去后才慢慢收回目光,转而看向台子上说书的先生。过了一会儿,她的那张桌子迎来了一位客人。
怕被发现,认出给容芸添麻烦的,晚歌特意的戴了面纱,裹了个护脖。也得亏现在天冷,不然谁穿这样都要被说疯子的。
人坐下,容芸岿然不动甚至于只是斜看一眼。
晚歌也同她那般,眼睛盯着台上人,但耳朵,还有说的话却不是对台上人。她隐晦的问容芸想好法子脱身没有。
“还不曾。”或者说她根本就不想想,一切随缘。
“暂不提这个。”容芸将昨晚上郑裕丰说让她联系轻羽布庄的管事,一起吃个便饭感谢那些的。
外人不知道,但她们心里却很清楚。根本没有轻羽布庄,想要见管事,怕是难。
“咱们都是相熟之人,也是土生土长的人,弄这些不行”容芸提出了一节的想法。
你说要是离得远很远很远那种倒还好,查不到那么严。但这儿挨得那么近,若是找熟人帮忙,太容易被发现的。
这也是个问题的。
“早上。”晚歌念一一句。随后问
容芸什么狮吼功什么时候开始的。
一个早上,大家有还有些懒睡懒睡得,都还没醒过来的。不方便的,容云都给把东西拿了出来,就生怕小朋友遗漏那些什么的。
不过到底还是遗漏了一些,只是相对来说没有那么重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