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醉汉的一拳穿透了张铭的层层防御,击中了他的腹部,他的肠胃里立刻产生一种微妙的感觉。
痛觉被消减之后反胃和呕吐的冲动也变得十分异常,温热的感觉顺着胸口网上,喉咙呕出来的时候只有淡淡的发痒。
张铭立刻抬手,用小臂挡住了接下来的第二击。
醉汉开始在地面上扭动试图挣脱张铭的束缚,他宫起后背想要让张铭失去平衡,但张铭马上意识到变化,在他发力的同时调整了重心,压低身体,着重压制对方的前胸。
随着张铭的动作醉汉挥拳的空间也立即减小,两三次无力的进攻之后他也由捶胸改为了敲背,张铭正好利用这个空档把自己膝盖的位置进一步上移,直接抵住了醉鬼的心口,两只手完全空出来防御对方的进攻。
借着对方手心出汗,张铭的四只手指很快挤进了面颊与掌面的缝隙,他想把那只手从自己脸上弄下去,但他一开始使劲,那家伙另一只手就开始锤张铭的后脑。
就算是借着止疼药的效果,这几拳也让他明显感觉到自己的意识开始涣散:
夜色下的楼顶空间变成了大大小小的模糊色块,接连不断的咒骂成了无法辨别的轰响,随着意外的受力,后颈的肌肉为了位置姿势不停地发紧。
张铭伸手防御,但很快发现自己就算是用手臂挡住了进击拳头,手臂的惯性也会让拳头直接撞到头上,便索性与对方对撞,随着醉汉进攻的节奏,把拳头直接敲到对方的手臂上。
骨骼撞击的生钝感觉从小臂传来,但显然酒劲比不上止疼药,醉汉这么来了没几下就开始缩手咒骂。
张铭看准机会马上动手,小臂压住对方肩膀,双手抱头,整个人趴在了“大狗”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