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痛药效果不错,对醉汉口中连绵不绝的污言秽语张铭没有产生任何过度的反应。
意识深处神经丛阵阵的紧缩感依然存在,但面对眼前的情况,那根本不算什么。
张铭一手压住醉汉的胸口,小腿抵在肚子,膝盖顶住肋骨的最下一排,整个身体的重心下压,试图限制对方的行动。
而“大狗”除了嘴里没停下过之外,一只手扯着张铭的侧脸,另一只手疯狂地锤击着张铭的胸口:
醉汉连拳头都握不紧,但甩手的力气却一点都不小,张铭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对方捶到自己心口时那种心跳暂停的冲击:
手臂发凉,胸口一闷,切实的震动透彻整个胸腔不断回响,浑身——只有一个刹那——但在那个刹那里,他使不出丝毫的力气,甚至连脑子都瞬间一片空白。
但哪怕是这样,他也感觉不到丝毫的疼痛。
【那家伙伤不到我。】
这种古怪的想法突然冒出来,张铭开始主动想要抓住对方在锤击自己的右手。但那家伙的手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层不知名油脂又稠又腻,根本抓不住,就算是用虎口卡紧了腕子也会被立刻挣脱。
与此同时,醉汉抓在他脸上的那只手也越来越狂躁,拇指杵进了他的嘴里,中指开始往眼睛伸。
张铭立刻做出反应要去咬他的手指,但那家伙扯着他的脸皮向外,整个指头大部分都在远离牙齿的地方,张铭唯一能够咬到的部位只有对方光滑的指甲,无论怎么尝试也咬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