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
司徒韶见时鸠接住剑,也就停下了。随后,又笑得跟没事人一样,对他道:“过来啊,离那么远,以为我会吃了你吗?”
时鸠一脸懵懂,有了刚才的那一番动作,他必不是很相信司徒韶。他陷入思考,但最后,还是迈起步子朝司徒韶走去。
“公子!您别去啊!”小厮慌张地跑到时鸠身旁拉着他的衣袖,哭着央求道。
司徒韶已经走出门外,似乎真的并不打算再继续。
“我会没事的。”时鸠从小厮手里扯出袖子,提着剑跟着司徒韶一块出去。
化雨从楼上下来,看着柴技的平淡,走到他身旁:“柴技哥,大人他们干嘛去了?”
“开战。”柴技很轻松地说出两个字。
“哈?”
小厮耳尖,听到后愤气道:“你们怎么可以这般对待我家公子?他可是……”太子殿下。
后面四个字被他恰好地吞下了。他怒气不减,走出门外去找司徒韶理论。
客栈外。
为了不殃及到客栈的设施,司徒韶带着时鸠走到一处空地。
“不知前辈带我来这里是为何?”时鸠朗声道,回声盘旋在上方。
瞧啊!那个一下午只说了一两个字的少年!被人激一下就说了十二个字!
司徒韶不免发笑,为自己的想法而感到乐趣。
时鸠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觉得她的笑容有炸。
“你不是会讲话吗?怎么,是话不好说,还是人不想说?”
时鸠为了保证安全,刻意与司徒韶保持距离。
司徒韶双手后负,清风拂袖。
时鸠被问道了,蒙圈着不说话。
他一向沉默寡言,除了在课上或是在晨读时发过声外,其余时间总时一个人安安静静地待着。
周围安静了,想的东西也就多了。时常望着窗外那被风吹掉在地的叶子,想着,念着。
他心爱的那人,是否也在远方念着他?
不过,他曾经心爱的那人,已经拜倒在了名利之下,成了曼珠沙华中的一片花瓣。
他学会了沉默,和对人世间的冷淡。对任何事情都打不起精神,即使挂着太子的身份,也没人听他的。
放了点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