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所谓的冷漠,只是因为了无牵挂和心中有念放不下。选择伪装弱小的自己,令所有人望而生畏。
司徒韶看着时鸠,等的有些不耐烦了。不就回答她一个问题有那么难吗?还有,一个十四岁的少年,你心里在想些什么?
她慢慢走至时鸠面前,与他保持安全距离。以前只是远观,现在是近看,时鸠的身高比她高了那么一点点!
十四岁就和她十七岁的一般高?
司徒韶在心里想哭,真的是岁月不饶人,她被一个小屁孩比下去了身高!!
司徒韶内心戏十足,安慰自己,浓缩的都是精华,再者就算时鸠比她高了那么一丁点,修为不一定有她高。
就算在身高上不能碾压你,那在修为上斩碎你!
这般想着,自我慰籍的功夫真的是一天比一天还高。
不过到后来,少年的理科思维逐渐强盛,碾压司徒韶是分分钟的是。然而,这些都是后话了。
“殿下,您想好了吗?”司徒韶像个长老一样语重心长地问道,平视时鸠。
“我……”时鸠有些迟疑,他压根就没想,他似乎一静下心,就容易想到别的地方去。
“天色已晚,你大可以明天再给我回复。如果你想不出什么好的结论,就别总是呆在回忆里。十四岁的少年,应该是如何快意恩仇,而非杞人忧天。”
司徒韶扔下一句话后就离开了,她本来说是想要让他和吴祈过一招,没想到却挖出了一个机密文件。
“还有,你父亲要你过来并非是为了锻炼你。更重要的是,他对于你错过的童年而感到失望。”
陛下的整个人生都在皇宫里,他不希望自己的儿子想他一样。
有了一个错误案例,就不会再有人犯错。
在那空地上,徒留时鸠一人在思考。
“公子!”见司徒韶离开,拉住小厮的吴祈才让他过去。
小厮跑到时鸠面前,急切问道:“您有没有事?没伤着那里吧?”
他一想到刚才那场打斗的戏,怒气又一下子上来了,他不满道:“那个司徒韶真是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完全不把陛下的话放在耳朵里!还对您动手动脚的!”
baba的一大堆,似乎要把一肚子的气都说出来。
“够了,回去吧。”时鸠又丢下小厮一人,沿着司徒韶走过的路回去了。
小厮一脸苦相,怎么太子殿下也不帮他?
司徒韶把陛下的话放进了心里,信上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把时鸠当做平常人家的公子,无需在意他太子的身份。
再说了,开导一下时鸠,百利而无一害,还不好?
掌柜的只当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笑着和司徒韶打招呼。
一夜就这么悄无声息地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