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墨玉闭着眼睛,享受不已。
南溪猛然用力,宫墨玉睁眼看着她。
“你还没回答我呢。”
南溪说着,手上又放轻了力度。
“没想到,我的阿溪,竟然连这都不知道么?”
南溪白他一眼,说道:“人无完人,我有很多不知道的东西,这也算是正常啊。”
宫墨玉轻笑,说道:“不过是南岳民间的戏法把戏而已,用橡木榨汁,便可黏粘纸张纸屑,外看是看不出来的,不过只要用女子上妆的轻粉擦拭,纸屑便会脱落。”
南溪一边按着,一边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说道:“怪不得,你让我在皇上指尖涂抹轻粉。”
宫墨玉又闭上了眼睛,不置可否。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阿溪,你怎么会闹出这时疫来?”
南溪给他按了许久,见他不吭声,又观他呼吸平稳,以为这人是睡着了,没想到突然出声了。
她便把这几日的事情都原原本本地给他讲了一遍。
“那日我听说你下狱了,刚好皇后娘娘叫我前去,便想到让皇上暂时服用浅蹄草,再引他去琪湖闻了那寒暑丸的粉末,生了类似于时疫的病症。”
说完,南溪似是又想到什么一般,补充道:“不过虽说这寒暑丸被引发,当时是有些难受,只要通过针灸调和,日后是可以强身健体,有益无害。”
宫墨玉点点头,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南溪顿了顿,说道:“再之后,我又从暗十那里得知,你跟钦天监的刘子季大人交好,我便想到让他让钦天监的人借琪湖莲花引出天象一事。”
南溪喝了口茶,见宫墨玉没有开口,又继续说道:“之后,便是你告知了我那书信的蹊跷,又借天象时疫,让皇上打消了对你的疑虑。”
“原来如此。”
宫墨玉一直没有睁开眼睛,一副享受的神情,看得南溪牙痒痒。
“好了,可以了。”
南溪将宫墨玉的头移到床上,他突然睁开了眼睛,说道:“这就完了?”
南溪点点头,面色有些不爽,反问道:“不然呢?”
这到底是谁家的太子爷,谁爱伺候谁伺候,给他按摩就不错了,还嫌这嫌那的。
宫墨玉突然起身,搂着她的腰,深深一吻烙在她唇上。
不知是因为许久未见,还是今夜的南溪格外动人,这一吻,迟迟没有落幕。
等到他恋恋不舍地放开身下之人,只见南溪红彤彤的脸上,唇间竟然冒出点鲜血。
宫墨玉见鲜血流出,有些着急,忙到一旁,拿些纱布给她包上。
正要抬手,南溪又是狠狠一拳砸在他胸口,怒吼道:“宫墨玉!”
宫墨玉见她这副模样,哑然失笑,说道:“阿溪,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