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欧阳悦芯点点头,看着霜莹熟练的手法。
“你这手艺不错,若是在好好学学,说不定可以开的裁缝店。”欧阳悦芯对霜莹的手法很满意,看着破了的袄子处多了一朵梅花样式的花朵,心中还是欢喜的。
“多谢肖王妃吉言。”霜莹顺着台阶下,脸堆成一朵绽放的花。
“同你在一处总是欢喜。”欧阳悦芯伸出胳膊感受着冷风,“走吧,肚子饿了,去庙里吃些素斋,便回吧,明日就是年了。”
“好。”霜莹跟在欧阳悦芯的身后,笑呵呵地看向着向妈妈,“妈妈先请。”
“不必,我只想同你说说话。”向妈妈先一步走着,“王妃最近心情不佳,想着来庙里祈福,心安些。你是个会说话的,有空便同王妃说说话,不仅对王妃好,对你、对高姨娘都是好的。”
“是,妈妈说的对,是婢子逾越了。”霜莹虚心接受向妈妈的劝告。
吃了素斋,欧阳悦芯小憩,霜莹趴在窗前,望着天空的太阳出来一时又被云遮住,来来回回三次,太阳终于真是出来了。
“走吧,该回去了。”欧阳悦芯醒了,看到阳光照进屋子,阳光下,正好坐着霜莹的身影,和那开心的笑颜。
马车上不同来时般拘谨,多了些欢声笑语。
进了城霜莹便下了马车,买了几串糖葫芦边走边吃,看着忙碌的街市,听着孩童的嬉戏,顿觉日子其实也不苦,苦的不过是还未发生的事情,让心不得不颤抖,变得害怕畏惧。
酒楼上的穆廉肖看着那抹欢愉的身影,不自觉的笑了,“如她这般悠闲自在的并不多了。”
“那笑容果真好看,这么些年了,终于又看到这单纯的的笑脸。”袁寒望着那抹身影走远,心中感叹。
袁寒是个剑客,手中的长剑从未离开,一身黑色的长袖衣衫可以看出好久没洗了,坚毅的眼神戴着麻木,额骨突出,胡子布满了半张脸,让人看了便心升畏惧。
“你可别看她笑得单纯,是个有主意的人。”穆廉肖一口冷酒下肚,喝得很是洒脱。
穆廉肖这一举动让袁寒胃口大开,拿起酒壶喝了起来,酒水不断洒落,湿了衣襟。
“好酒。”袁寒喝得畅快,心中便开心。
“袁兄好酒量。”穆廉肖恭维着,“此次回津是不是又缺钱了?”
袁寒常年在外全靠穆廉肖的支持供给,不然早被饿死或是打死了。袁寒作为剑客,便自称为江湖人士,整日浪迹天涯不知所踪,说好听的是行侠仗义,说不好听了就是游手好闲。且袁寒确实仗义,遇见不平便要拔刀相助,为此惹下不少祸事。只因救过穆廉肖性命,故而身上的钱没缺过。
“确实没钱了,但也全不是因为这个。”袁寒拽下鸡腿往嘴里送,好久没见油腥了吃得香甜,“杂家此次回津是跟着一个带铃铛的人回来的。”
“铃铛?”穆廉肖可是听说了江南的巫蛊人,心中便已有了计较,没曾想这些人居然进津了,看来背后有人,“那你可知他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