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情敌?这是何意?我同你一道去。”齐蕴之立马道。
“不用了,我找萧景行陪我。表兄你是最后的王牌,不急着出场。”
凤辉夜让齐蕴之驾车将她送去了宸王府,进去找萧景行的时候,正巧碰到了太子妃携几个婢女在院中赏花。
凤辉夜向太子妃远远行了个礼,正要拎步子走人,太子妃却叫住了她,主动朝着她走了过来。
“辉夜,你伤势可恢复了?”
凤辉夜客套地服了服身子,“多谢娘娘挂怀,已好大半了。”
“那便好,你不在这几日,我时常担心着你的伤势。本说去看看你,可景行他又不愿意。几日前的事情……那事确实是我对不住你。”
“娘娘,事情既然过去了,我们就当翻篇了吧,反正我也没死成。”凤辉夜耸了耸肩,反正她也干不掉太子妃,不如化敌为友,化干戈为玉帛。
“以前是我对你不了解,你是一个胸怀宽广的孩子。”太子妃握着她的手,夸奖道。
凤辉夜叹了口气,“娘娘您误会了,我能放下不过是因为您是殿下的母妃,而殿下从头到尾都站在我这边,我没有受半点委屈。娘娘,我还有要事,要先行去会一下殿下了。告辞。”
“好。”太子妃点了点头,从袖中摸出了一盒药膏,递到了凤辉夜手上,“这是天竺传来的圣药,你涂在伤口上,多涂几日,不会留疤。”
凤辉夜知道推辞不下,于是收到了手中,“谢谢娘娘美意,辉夜会用的。”
她当然不会用,且不说这个东西有没有效果,她确实没那么容易对太子妃放下戒心。何况,她自己有药。
凤辉夜向太子妃告辞,去到了萧景行书房。春狩结束以后,他就回了宸王府,住得远了每日上朝议政多多少少不方便。
两人已经三日没见,萧景行看到凤辉夜来找自己,紧绷的脸上立马多了丝笑意。
“我还以为要等到我去找你,未想你会更加想我?”
凤辉夜趴在他的案几前,灵动的一双大眼睛望着他,“殿下是在怀疑我对你的情意吗?咱们那么久了,殿下都看不到我的真心吗?”
萧景行一听她话说的那么娇媚,就觉得事有蹊跷。
“你不妨有话直说,总觉得你现在像是不安好心的样子。”他说着,用手中蘸着朱砂用来批红的狼毫笔,在她没心间轻轻点了一下。
凤辉夜听他猜出来了,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我就直说了,今日我去看安乐公主,正巧碰到了想要向他求婚的白玛丹珠,那人好邪乎呀,竟然用一串念珠在公主面前晃了晃,念了几段咒语,公主就被治好了。”
她说的绘声绘色的,就像是在讲单口相声一样,但是萧景行却不为所动。
“然后呢?仅是如此,你不应该高兴吗?你表兄的情敌反倒帮了你表兄一个大忙,可喜可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