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密图藏宝(2 / 2)

五道姑戏辽 苏在田 4172 字 1个月前

原来北宋想要收回燕云十六州,对辽国发动战争,由宋军统帅杨业带领宋军十万,北上于辽军交战。宋军不敌辽军,经过几天酣战,浴血搏斗,尸横遍野,到处是残酷场面,临潢府被辽军占领,临潢府的居民有的被辽军抓走给契丹人当奴役,大多数逃亡,流离失所。流浪乞讨。厚王府同样被辽军占领了,王府家人被驱赶出来。

张智茹顾不上带东西,只是把那张母子图缝在孩子的衣服里面,她对儿子说:“缘缘!你已经七岁了,要懂事,妈妈把这幅画缝在你身上,这幅图就是护身符,它能保护你,是咱们的命根子,有你在这幅母子图就在,千万要保住它。记住了吗?”

懂事的儿子坚定的回答:“记住了。“

张智茹带领儿子缘缘,夜间逃出厚王府。去投奔父亲张慧,哪知父亲的宅院被火烧成灰烬。透过火光看见父亲的尸体残缺不全,面目全飞,张智茹抱着父亲的残尸放声大哭,哭喊着:

“爹爹孩儿我怎么这么命苦啊!你们丢下我们孤儿寡母叫我怎么活呀!”懂事七岁的儿子叫起妈妈说:

“人死不能复活了,快走吧!坏人追上来了!”孩子提醒了她。听见远处传来喊杀声,她顾不上给父亲收尸了。急忙拉着孩子逃命。

后面辽军追来,见着汉人就扑捉。缘缘的母亲随着几个汉人被辽军抓走。给契丹人做奴役。后来张智茹死在牢狱里

辽军见缘缘是小孩,就没追赶。缘缘跑进树林里。

道长李恩缘讲的这里,两眼流泪。停顿一会儿。

耶律余瑾问:“后来你到树林里又怎么逃出来的?”

道长喝口茶水接着讲:“我跑啊!跑啊!又乏又饿。我想起妈妈,急的我大声喊叫妈妈!妈妈!我在哭喊着;不知哭了多长时间,我就躺在青石头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长时间醒来,突然青石后边出来几个穿军装的军人,其中一位年岁大的军官笑着对我说:

“孩子你这一觉睡的香吧,我们没有打搅你。你怎么一人在这里?大人呢?”

我猜想他们一定是抓人的,不能说出妈妈。我就慌说:“没有大人,就我自己。”我又一想可能我妈妈被他们绑走了。我开始防备他们。

那位长官,拿出水壶和馍馍,给我吃。我此刻饥肠辘辘,非常饥饿口渴。想吃东西,不管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我先吃饱肚子再说,我一边喝水,一边吃馍。总算是吃饱喝足了,这时我想起母亲,我哀求那位长官说:‘求求你,还我妈妈。我妈妈一定被你们抓去啦。’我哭闹起来。

那位长官疑惑的问道:‘孩子你不是说没有大人吗?你讲明白,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宋军,来打契丹歹徒的,你是汉人,我们不会抓自己的人。’

我听明白了他们是好人,就把实情讲出来我说:“妈妈被坏人抓走了,我自己跑到树林里。

长官说:“你妈妈是被契丹人抓走的,孩子!我救你一命,快跟随我们走吧。”

那位长官边说边抱起我骑上他的马,随大军南行撤退。走了一天时间。来到塞北怀州北宋界内。

长官下令说:“安兵扎营,听候命令,准备迎战。”

那位长官待我很好,非常关心照顾我,他抚摸我的头问我:‘你家在什么地方,我派人送你回家。’我告述他,家里没有亲人了,家被辽军占领了,无家可归。我便把实情对他讲了。他同情的对我说:

‘多么可怜命苦的孩子,军人要打仗,带你不方便。我给你找个抚养你的人家。’第二天把我送到临近的一庄户姓赵的汉人家里。

这家只有夫妇二人。都已年进花甲,二老无儿无女。那位长官对他们讲清来意。二位老人非常高兴,愉快的接纳了我。

长官拉着我的手,叫我给二老磕头说:‘这就是你再生父母。’他还给那家很多银两,嘱咐二老说:‘你们要好好抚养这孩子,千万不能疟待他。以后我还会来看望这孩子。’长官要走,我扑在他的怀里大哭,他抱起我,给我擦干眼泪,安逸我说:

‘孩子不哭,要听二老的话,长大后要奉养他们,给二老养老送终。以后我还会来看你。我们马上要出发了,有军务在身,再见。’临走时他记下我的名字。

可惜以后始终没有于这位恩人会面。过几年那位长官托人给养父捎封书信,打听我的情况。养父告诉我,救你那位长官,姓王,名叫王步贵,是宋军统帅将军。

我为了报恩,在以后的几十年里,一直在打听,寻找王步贵将军的消息下落。一心想知道有关他的身世以及他的后人消息,

后来得知一代英雄王步贵将军,在与辽军作战中,被围困多日,他劝解统帅杨业,先于辽军讲和,作以缓兵之计,杨业不听劝言,反说王步贵厌战,对皇上不忠。最后被辽军包围,杨业与王贵战亡。他一生南争北战,为国为民,行善济贫,足迹踏遍辽宋河山。正是:人生到处知何依,恰似飞鸿踏雪泥。我的恩人就这样无辜的离开人世了,可畏天地无终极,人命若朝霜。无良天遵!怪哉!”

道长接着讲:“我今生遗憾的是对恩人没有做到报答。然而我开始关注他的后人。后来我打听到;王步贵的长子叫王孝忠随父从军,在那次战争被辽军俘虏,因他有代兵作战的本领和才识,受到辽朝优待和重用。皇上赏赐给他宫女为妻,赏国姓改名叫耶律孝忠,因为平息女真叛乱有功,被封为咸州兼林牙等官职,后来提升为节度使。那年受到朝廷佞臣迫害,被抄家灭门九族,其中之子耶律世义,携带女儿逃出,这女儿就是耶律余瑾你。我说的对吗?”

道长两眼盯着余瑾发出呵呵笑声。

余瑾惊讶的问道:“你老真是神仙,我的祖辈家事,了解的一清二楚。”

道长继续接着讲述:“三年后我的养父母先后逝世。那年我只有十岁,在邻居的帮助下,卖掉家产,安葬了二位老人。剩下我一人一无所有,只有那幅母子图,护在我身上,我要遵守母亲的诺言,有我在就有图在。可是担心我以后怎么生活下去呢?

正是;路扫饥寒迹,天哀志气人。我正在默愁无路时,突然我身前出现一位道姑,她慈祥可亲的面孔对我笑道:

‘孩子跟我走。’她走在前面,不知不觉我油然的跟在她身后走。走了多时,来到一座很大的寺院,这就是五台山白云观,道姑领我吃一顿斋饭。又领我进入殿堂叩拜观音菩萨。面对我说:‘这就是你家。从今后我教你读书认字,练功学道法。’她用手拍打我脑门三下,面对佛主念念有词,又对我说:

‘现在,你就是我的门徒。你要敬佛守法,严守道规,静心修炼。少年辛苦终身事,莫向光阴惰寸功。’然后叫我叩拜菩萨。从此以后我就出家修炼了。

这位道姑就是我的恩师;圣仙弘坤道姑。我在白云观修炼三十年,到四十岁时,小五台山观音寺庙落成开光。师傅派我去掌门。就是现在的慈仁寺。

在这七十年里,我一直保存这幅‘母子图’,我每次拿起这张画时想起我家遭遇灾害,妈妈的慈祥面孔呈现在我面前。牢记父亲的临终遗嘱,他老人家一片苦心,暗藏的金银在地下到如今不见天日。所以我始终关注我童年时的厚王府,到后来我才得知,厚王府就是现在你们所住的宰相府,临潢府地区被辽国占领后第二年,辽太宗德光在临潢府以北建都城上京。后来厚王府改为宰相府。萧浞卜的祖父萧思温当宰相就居住此府。从这以后我就开始关注相府,我时常派我的门徒以化缘为名,打听有关相府消息。因此我对你们二人有所了解。”道长压口茶,继续讲:

“我所以关注相府,是因为那笔巨额金银珍宝,至今依然暗藏在相府内。假如这些金银落在坏人手中,那么对国家和万民是一祸害。如落在好人手里,可为人们造福。我是出家人,常言道;出家人不爱财,父亲埋藏的哪些财宝,对我现在毫无意义,我早已把它抛之肚外。所以之我把这幅母子图保存七十来年。是怕这些巨财落在坏人手中,造成祸害,祸国殃民。我成了千古罪人了。如今我年岁已高,如果有升天之日,我不能把这幅画带到天上去。今日遇见你夫妻二人,这是天意,正随我的意图,二人的人品我了解,相爷祖辈三代是忠良之臣,夫人余瑾本是我救命恩人王步贵将军的后代。我决定把此‘母子图’献给你夫妻二人,一是去掉我一块心病,总算是找到了我如心知意的人了。二是算我报答救命之恩。委托您二位保存好这幅‘母子图’。妥善处理好这批巨额财宝。”

萧浞卜夫妻二人听完道长是话,很是意外惊讶!萧浞卜说:“谢谢长老对我们信任。可是这幅图如此古怪,掩饰的机密神奇,恐怕我们也是无能为力识破此图的暗机。”

道长说:“是的,我研究多年,也没找着解密的机关。我二次去过龙头山通天观,可是道长赵歧山已逝世多年了,他的门徒说,他的绝技不外传,现已失传了。你们拿到画后,要寻找书画名人破解。一年不破解十年。你这辈不破解下一辈。只要保管好图,图在财宝在。”

道长走进佛堂内取出一个黑色檀香木盒,打开木盒取出一小红木木盒,从小木盒里拿出。一张图,老人打开图呈现在夫妻面前。图有些黄旧,但没有丝毫破损,画面依然清晰,画的是一中年妇女抱着幼子。小男孩用手指着地下,在画面右上角,隐隐不清的画了个一位在打坐的和尚。画面上的小男孩在渴望看着手指的地方。画像羽羽如生,活灵活现。余瑾赞扬说:“画艺如此高超,能人也!”

“这就是我外公的手笔。”道长手捻胡须自豪的说。

此刻窗外有一黑影快速闪过,道长心感灵敏,说声:“不好!外边有人偷听。”他轻身一跃飞身门外,见黑影已无踪。他回来提醒二位说:“果真有人对这幅画感兴趣,看来我们要提高警惕,不得不防啊!”

相爷夫妻二人见道长这大年岁,还有如此超人功夫,感叹不已,深受敬佩。萧浞卜向老人讨教说:

“会是什么人,如此胆大,武功如此高强?”

道长思索片刻,推测说:“一定是我的几个长兄的后代,他们对这幅母子图有所渺茫的了解。因为这财宝数额巨大,财宝动人心吗,他们不会放弃的。据说这些人有的坐山为寇,有的混进辽国朝廷,给佞臣做事。如果这些财宝落在他们的手里,就祸国殃民了。多么可怕的信号啊!你们一定要保管好这幅图,千万不能粗心大意,落在他们手中,后果不可设想啊!”道长把那幅母子图交给萧浞卜余瑾夫妻二人。萧浞卜双手接过母子图,耶律余瑾点头说:“谢谢长老对我夫妻的厚望,决不辜负您老的重托,我们一定破解‘母子图’机关,找到财宝,造福国家与万民,完成道长一生的心愿。”夫妻二人看天色已晚,要告辞下山,便被道长拦住说:

“我有预感,今晚要走,必遭祸灾。再说了;天已夕阳暮日了,此路崎岖,劫匪频繁,夜行凶多吉少,而身携是非之物,你二位今夜留宿本寺,明日我派两人护送你二人回府。”

萧浞卜夫妻二人只好从命,住在寺内。

萧浞卜,耶律余瑾二人晚上吃过素斋,由一位道士带路来到后寺寝室,室内早已收拾洁净。备有二套单房,里边预备的被褥,洗漱茶具,样样俱全。因庙规忌讳男女同室。特意安排一人一室,二室正好是相临。因为是庙宇肃穆慎然,夫人余瑾总是有恐惧感,久久不能入眠。到半夜子时,她听见房上有瓦动脚步声,片刻便听见刀枪击打声,她惊慌跑进丈夫相爷室内,小声说:

“外边有斯杀声,你听见了吗?我有些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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