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内奸潜伏(1 / 2)

五道姑戏辽 苏在田 2508 字 1个月前

内奸莹莹暗藏卧底叛逆嫫婆浮面现形

到半夜子时,余瑾听见房上有瓦动脚步声,片刻便听见刀枪击打声,她惊慌跑进丈夫相爷室内,小声说:“外边有斯杀声,你听见了吗?我有些害怕!”

余瑾一头扑在丈夫怀里。萧浞卜说:

“我也听见了动静,不要怕,我去把门插上。别出声。”

外边喊杀声有一刻钟工夫,动静消失了,安定下来。二人坐在室里,惊恐的一夜没合眼。

第二天清早,二人急忙去见道长打听昨夜是怎么回事。道长笑着说:

“你二位受惊啦!不出我的预料,那二位盗贼果真是奔这幅画而来。我早有防备,昨晚我派两位武功高强的门徒弟子给你二人守门保护。二位歹徒直奔你们住房,被我二位徒弟阻拦,厮杀半刻钟功夫,那二位盗贼身受重伤逃走,可惜没有抓住他,哪知他有穿墙越脊的飞檐走壁本领。也是受过高人传授过。”

“多惊险啊!多亏道长深谋神算,险些这图被夺走。”,萧浞说。

“这就是给你们一次提醒和教训。”道长再一次叮嘱夫妻二人说:“回去后一定要警惕谨慎,他们不会轻易放弃这张‘母子图’啊。”

吃过早餐,长老派武功高强弟子安世高和炳南二位道士,护送萧浞卜夫妻二人平安的到达了宰相府。

萧浞卜把母子图珍藏在书箱里。每天晚上人静时萧浞卜同余瑾父亲二人,门窗关紧,把母子图铺在桌子上,细心研究,画面的每一细节都详细观查,没有发现机关和破定,二人急的紧皱眉头,眼望此图一筹莫展。研究多日,依然找不到这幅母子图的机密所在。

一日晚上,夫妻二人,把母子图打开铺在桌子上,和往常一样,二人研究半个时辰,仍然没有渺萌。

萧浞卜对余瑾说:“看来我们是解不开此图机密了,我过几天去燕云各州巡查,把此图带去,那里有许多汉人学士,也许会有博大精深之士把此图机关解开。”

余瑾阻拦说:“万万不可,一是;防备被母子图被丢失,二是;很容易暴露实情,反而事得其反!对不住道长他老人家。”

“此路行不通,我们该怎么办呢?”萧浞卜无碍的问。

余瑾意志坚定的说:“那些巨额财宝肯定埋在相府院内某一地点。只要有图在,财宝迟早会见天日的。”

“相府方圆千丈,何处去挖。”

余瑾说:“哪能盲目去挖,要在图上下工夫啊!一年破不了机关,十年破——”余瑾正说话时,门突然闯进一人,萧浞卜欲要把画收在身后书柜里。却被进来那人看见了。

原来是奶妈嫫婆两手端着茶盘来送茶,闯进门她含笑说:

“这茶是格里夫人委托我送来的。她说这是她父亲托人捎来的藏茶,是宋国皇上喝的御茶,能益年延寿,以表她的心意,特派我送来让您二位品尝。”

嫫婆的口齿伶俐,语音绘声绘色的,夹带甜蜜的语调,带着献媚取宠的面容说出来意,并在观察相爷手中的那幅图。

相爷满腔怒气指责说:“进屋为什么不敲门,故意违犯家规,我定你私闯民宅罪。”

嫫婆把手中的茶盘放在桌上,急忙向主人下跪请罪,分辨说:

“我两手捧着茶盘无法敲门,一碰门就开了,我便进来了,都怪我的错,是小人的罪过,请相爷高抬贵手。”她苦苦哀求。

相爷急忙把母子图放在书柜里。然后严厉的审问嫫婆说:“为何不喊一声,哑巴啦?”

“。”她无言回答。

余瑾见此情景,知道嫫婆的内心目的,猜出她里面的蜘丝马迹,她是为母子图冒险闯进门来,一是查明母子图是否在相爷夫妻二人手里,二是试探母子图放的地点。余瑾不便当面捅明。等明天查明事实叫她认罪画押之后再处分她,只好先稳住嫫婆。余瑾假意解围说:“既然是二夫人打发送来的茶,我们就接纳了。退下吧。”,

“还不快滚!”相爷气愤的骂道。

嫫婆走后,余瑾又重新把门插上,她纳闷的说:“刚才我进屋时,明明把门插上了,她怎么会推开呢?”

萧浞卜说:“都愿我粗心大意,没有告诉你插上门闩后要摁一下门簧,把门闩固定了,否则外边的人可以用刀在两扇门之间的缝隙把门闩拨开。估计嫫婆就这样方法进来的。”

“那么她在门外停留很长时间了,我们的对话被她听的一清二楚啦。”余瑾在思索猜测。

“坏啦!我们收藏母子图的秘密被她知道了!”萧浞卜惊讶的看着妻子。

余瑾又继续分析说:“嫫婆在门口偷听咱俩的对话,了解到母子图在咱们手中,她为了试探是母子图是否真的在咱们手中,要冒险进屋试探。便想出送茶计策,她按照你说的那种方法,拨开门闩。冒险闯进屋里,她不但看见了母子图,而且还知道你把母子图放在书柜里。嫫婆是久经世面,老奸巨滑,狡狯诡谲的奸女。她在紧急中想出送茶之策,为了取得咱们信服,晃称是二夫人托她送来的。才发生刚才那一幕。”余瑾按客观条理在推测。

相爷不解的问道:“她为何铤而走险的侦查这幅图呢?”

余瑾说:“很简单,有人知道母子图落在咱们手里,他们瞄准相府内埋藏这笔财宝,特派她潜伏在相府内,做内奸,观察动向。自从她进入相府,我一眼看出,这位老太婆,不简单,非是一般人,她冒险闯进屋内,是证实是否母子图在此室内,她的目的达到了。”余瑾却是慧眼神精,早就看穿了嫫婆的本质。

萧浞卜打一冷战说:“太可怕了,我身边竟然有卧底奸细,都愿我听信别人之言,把她从南京府带到相府中。早知道这样,刚才把她处死就对了。”

“万万不可鲁莽,要审时度势,外人不知详情,说你疟待下人,你本是当朝宰相,父母清官,会毁掉你的名声。等我们明天调查清楚,查她罪过属实,叫她签字画押,有粒有据,再处分她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