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逮你不需要理由(1 / 2)

三月桐子花 蔡垣 3751 字 2020-06-11

四人上了车,驱车到附近最大的商店,虎哥说:‘大商店卖的是高档货,不卖针头线脑的小东西,最好找个小超市,这属于小商品’。话才说完,刘二哥就喊道:‘这边就有小超市,我们去看看’。

汽车在路边停下,大家就下车,虎哥说:‘一会儿我们还要去汉成那里,商量接人的事儿,明天有三拨人要接,我准备去接他爷爷’。

四人走进那小超市,一问没有卖的,只好开着车又去找,找到第三个小超市,还好,有烫金的结婚请柬。

买到后就回四合院,汉成和梅花、正在记录虎爸拟的客人名单,大家在一起又凑了凑,只有八十多人,虎哥说:‘就这么多吧,明天肯定有不请自来的’。刘二哥说:‘一顿饭要送大几百,要是我,不会去送钱的’。

虎哥说:‘不见得,有人来巴结我,…。秋香说:‘净说那些二百五的话,请帖上写的是汉成和梅花的名字,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虎哥说:‘明天上午,汉成和梅花来写,写完就要尽快送出去,我亲自开车;明天上午,刘二哥去接梅爷爷,老人家年纪大了,看他带不带护士或者工作人员?,地址…’。他看着汉成,汉成说:‘没有地图’,虎哥说:‘看gps地图,能找到那间房子’。

他带着大家,到了秋香住的房间,打开电脑,找到那个干休所的位置,叫刘二哥看着,记下附近大的地方名称,输入手机;他对梅花说:‘今天晚上打个电话’,梅花答应说:‘没问题’。

接着讨论接人的事儿,梅花说:‘武汉的车是下午到,郑州的车是中午到’。虎哥说:‘那好,到时我去接,胜利叔住我家,梅爷爷和梅花父母,住我大姐家,张婶过来和张妈住,今天晚上,我和汉城住东厢房,哦,我想起来了,还有白菜香的小武、小查,大厨也去’。

刘二哥说:‘大厨走了,是不是要关门呀?’。虎哥说:‘半天,怕什么?,也不是都去’。他笑着说:‘叫他们送礼去,少不了六百’。

秋香愤愤不平,她说:‘你太不地道了,尽想揩人家的油’。虎哥说:‘不去就算了嘛!,是我看得起他们,其实我对他们照顾不少,明年搞个售楼处,每个人还不赚他个二三百万’。汉成说:‘钱就那么好赚,要不,我也去卖房子’。

虎哥说:‘你问秋香她们,秋香有一天,一次就卖了十多套房,按一个点提成,那个月搞了一百多万,当然,不是每天都有生意,不景气时,一个月也卖不出一套;好吧!,散了睡觉,明天早点起!’。

第二天一早,就按分工,上午就把请帖发出去了,中午接到梅花父母,梅爷爷也接来了,都到白菜香餐馆团聚,吃了中饭就送到大姐家,下午,接到胜利叔和婶子,就上大姐家,和大家见面,然后到白菜香吃晚饭,完全按计划度过了这一天。

十二月十二日,是何汉成和梅花的好日子,早上起来,看天气是万里无云,阳光明媚,是这段时间少有的、风和日丽的好天气,虎哥先送汉成和梅花,去婚庆公司化妆,照结婚照,她叫秋香,秋菊也去,秋香秋菊不想去,虎哥说:‘化妆也要去陪伴,不用盯我了’。他就要走,这时秋香才反应过来,要去陪梅花,还要盯着虎哥,不然虎爸要生气了。

到了婚庆公司,美容师傅,服装师傅,都在那里等着,化妆室很大,同时有几对新人在化妆,先整头,洗头,吹烫,焗油,师傅都是老手,每天都要收拾几位,然后是服装师给妳穿戴,配上首饰,戴上花环,婚庆公司送了两串项链,配上那翡翠的耳坠,真是光彩照人,俗话说,人是衣装,马看鞍,十分的人才,经过这一番修饰,就达到了十二分,就成了十分妖艳的靓女,一字肩齐地婚纱裙,配上那两串银光闪闪的项链,十分动人。

汉成是米黄色的西装,白衬衫配黑色的蝴蝶领结,显得十分精神;穿戴完了,再来面部化妆,虎哥想不通,怎么最后才来收拾面部呢!,他问秋香,反遭她嘲笑,她说:‘人家是化淡妆,又不是唱戏的,油彩很浓;穿戴好后,根据头发皮肤的背景,再修整一下,以适应这个环境和灯光,不是扭秧歌的大红脸那样简单’。

虎哥说:‘我们都是先洗脸,擦完油再穿衣服呢!’。秋香说:‘那也可以,打了粉底霜,再搽粉,打口红,画眼线,戴睫毛,完了再去选合适的衣服’。

两人收拾完了,就去摄影棚照结婚照,摄影棚很大,各种背景的油画,梯子凳子,道具都有,到处是灯光,反光板,照相师叫二人摆好各种姿势,什么鸳鸯戏水,比翼双飞,照相师指挥灯光,调动反光板,就咔嚓照了,经常是叫等等,再调节一下灯光,换一个角度,再来一张。

虎哥看了没兴趣,就出去抽烟,只剩秋香和秋菊在里头,饶有兴趣地在那里评头论足;虎哥抽完烟,已是十点,他们照完了结婚照,从屋里出来,虎哥忙叫上车,就急匆匆赶回家。

满院儿的人,都争着看穿好婚纱的新娘子,等了一会儿,虎哥就请司机进来休息一下,人家谢了,说要看好车子,虎哥这才想起,要给红包,他问老爸准备没有?,老爸说:‘你又没有说过,没有准备,现在准备也可以’。

虎哥说:‘我知道,你心疼钱呢!’。虎爸骂道:‘兔崽子,看回去我收拾你’。虎哥赶忙把结婚请柬找出来,弄了十一份,一个红包装了两百,才送给领队的师傅。

虎哥在院子里拍了两下巴掌,对大家说:‘十一点走,还有几分钟,新人坐前面长车,梅爷爷第二辆……’分派完了,他就到汉成那里,提醒他:‘注意不要把衣服弄脏了,赶快上个厕所,不要喝水,马上就要走了’。到了客厅,老爸就问:‘都安排好了?’。

虎哥说:‘都安排好了,我那钱不是白花的,人家婚庆公司都安排好了,只要新郎新娘到场,什么司仪呀!、伴娘啊!,伴郎啊!,女宾男宾都安排好了,我们就是去吃!’。他不再跟老爸啰嗦了,就到里屋去放大嗓门喊:‘上轿’,就领着新人出来。

他低声地问:‘戒指带着没有?’两人低声回答:‘戴在手指上了’,一出客厅,刘二哥他们就放起了鞭炮;婚车车队前面那辆车,是加长型的林肯,后边儿是一色黑色的奥迪a8,;在欢腾的亲朋簇拥下,新人上了婚车,车的两边挂了红气球,前面彩带上还绑了一个大红花,看到婚车都开走了,虎哥才松了一口气,他对后边儿这些开自家车的人说:‘开车的不准喝酒’。

到了宾馆,只听得鞭炮齐鸣,婚礼的主持、就把新郎新娘领了进去,其他人在门口,簽到隨礼,大部分人都进去了,门口还有一堆人,虎哥想,肯定是医院的同事,他赶快过去联系,果不然,今天都着便服,科里的两位主任都来了,其他的都是科里的同事,虎哥直道歉,招待不周,便领着大家往里走,到门口,挨个簽到,所有亲朋好友,只要进了门,到了婚礼现场,那都由婚庆公司负责安排。

等人都进完了,虎哥去看簽到薄,看客人是不是都到了?,看完后,他很高兴,他对刘二哥说:‘唉,该来的都来了,小杨一家,老贾一家,真给面子,哦,送这么多,多了,又不是我结婚’。刘二哥说:‘人家是看你的面子,以后还礼、是你的事’。

虎哥说:‘怎么还有九百的?’。刘二哥说:‘湖北人,九头鸟呗!’。

虎哥把簽到薄交给刘二哥,他说:‘你在门口等着,也许还有人来,人家婚庆公司的人不认识,等一会儿我来换你’。刘二哥说:‘你出来了,里头的事儿咋办?’。虎哥说:‘我们只负责把新人送到,后面的事儿人家全包了,在这里只管吃’。

这时来了一男一女,两人都不认识,来人走近了才问:‘这里是不是在结婚呀!’,问话的是一个三四十岁,眉清目秀的男子,‘是呀!’。虎哥回答道,这个男子又问:‘是不是何汉成结婚呀?,我想找他’。虎哥瞅着他,似曾相识,他就说:‘找他有什么事儿呀’,他打量着这男子,好像脸庞有胜利叔的影子,这男子回答说:‘我们是来喝喜酒的呢!’。

虎哥快步走到里面,他找到了胜利叔说:‘有一男一女来讨喜酒喝呢!’。胜利叔一拍脑门说:‘肯定是建明他们,是江抗的儿子、建明,我打电话给他爷爷说了,可能他爷爷告诉他的’。他就起身,要去接客人,虎哥按住他说:‘我去!’。

虎哥返身出门,去接客人;到了签到处,就自我介绍,‘我是赵虎,是赵云书的儿子,我们是见过面的’。来的客人也介绍自己,‘我们见过,但碰面次数有限,小时候见得多,你们每年都回去看奶奶,后来上了大学,就很难碰上了,我是何江抗的儿子何建明,这是我爱人,说了你也知道,是很早以前,县委张书记的孙女,叫张淑英’。

虎哥就要领他们进去,何建明说:‘我来签个名儿吧!’。于是,簽了二人的名儿,送一千二百块钱;虎哥说:‘不用送了,自家人嘛!,把左边口袋里的钱,放到右边去,多此一举’。建明说:‘汉成和梅花还没有见过,礼是要到的’。

虎哥领着他们进去,见了几位老人,虎哥做了介绍,建明他们也问候过了老人,虎哥就领着他们到大姐的那个桌子坐下,大姐和建明年纪相仿,还是小时候见过,说起来都感叹不已,时光无情呀!。

虎哥突然想起,这里小孩有好几个,红包呢?,不知汉成是如何协调的?婚庆公司也不吭气,他就要去找策划,大姐把他按住,她说:‘汉成他们那天去协商,回来说,只去人就行了’。

虎哥说:‘诸葛一生唯谨慎,关羽大意失荆州呀!’。他还是要去找策划。

策划很生气,他说:‘那天他们说了,从简,就没有发红包的事儿’。虎哥说::‘那怎么行?,那小孩子都眼巴巴地望着呢,补吧,所有服务人员,美发师,化妆师,花童,花仙子,伴郎,伴娘,都要有’。策划说:‘那就补吧!’,说实在的,他还巴不得呢!,也有他一份。

他对后边儿的跟班说:‘去准备红包,十块’。他转过脸来对虎哥说:‘实际上就等于小费,意思意思’。虎哥说:‘大的都去了,还在乎小的,二百,该发的都要发,我们出,婚车的已经发了,一人一红包,两百’。策划一努嘴,跟班儿就飞一样地跑了。虎哥说:‘哎呀,这个解放军,当兵当傻了’。

回到座位,大姐看他气鼓鼓的,就问他:‘怎么样?’。虎哥说:‘当兵当傻了,花了钱,还一切从简,要简也可以,把办婚礼的钱也減下来’。大姐笑了,‘你要逞能,包办,也不想想自己那点能力’。虎哥说:‘大意了,大意失荆州啊!’。

虎哥说:‘主婚人要讲话,家长要讲话,打稿子没有啊?’。大姐说:‘随便讲几句,又不是做报告’。虎哥说:‘还有跳火盆,踩气球,抢人,那是北京的风俗,也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