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告诉你唯一可以拯救你,还有你情人的办法。”
“哦?”前国子监祭酒稍微收起了倨傲的态度。
“办法就是,承认自己的罪过,并且不要沾染到太子身上一分一毫。”
“这算是哪门子办法?”
“怎么不是了?不要耍小花招,老老实实的就是最大的聪明。你之前,不就是耍小聪明才沦落至此的吗?或者更糟,连小聪明都没有,是被你所谓的情人骗的……”
“住嘴,不许提他!”
“唉,好一对苦命鸳鸯啊,我也是好心,不想让你们永远不能相见。告诉你个好消息,你的情人已经被保释出去了。在见你之前,我已经见到他了,你给他取的昵称叫做‘蔫蔫’,对吧?”提到这个名字时,赵曳庭加重了语气。
“……他出去了?谁帮的忙?”女人的情绪很复杂。
“你老公。”
听到这话,女人沉默了。
“刚刚说的这些话,就是他让我告诉你的。老老实实承认一切,以后才有机会相见,你的情人说,尽早出去,跟老公告别,干干净净在一起生活。这是个灾难,也是个机会,从此以后不被名利世俗负累,他会养你。”
听到这里,这个人彻底泄气了,她呆滞地点头,一副认命的样子,甚至不知道有没有听进赵曳庭的话。
见状,赵曳庭再次强调,“我再说一遍,不可以牵涉到太子。”
离开前,赵曳庭扫了一眼玻璃墙面,做了一个放心的手势。他知道何跃秀就坐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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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监视着一举一动的会客室,回到关押室,前国子监祭酒,陈靖农女士,表情一改呆滞,立刻生动了起来。同时,她的大脑快速运转了起来。
她并非不明白会客室的套路,察觉到异常时,就索性摆出一副“宕机”的表情。
在会客室里,她以为赵曳庭不过是另一个“规劝”她的人,就像之前的二十几个。但是,他提到了“蔫蔫”,这就与众不同了。
“蔫蔫”的确是她给情人取的独有的昵称,提到这个,可以算作信物。但是,是反向信物。他们约定过,只有处在危险情况,或者难以形容的境遇下,才会用这个来提示对方。
也就是说,今天在监视之下,对方说的话,不可全信。甚至,要反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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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了?怎么样啊?有什么成果吗?”赵莫看着从外面归来的何跃秀,笑眯眯地问道。
“没有,我盯着他会见陈靖农的,结束以后监控也反复看了两遍,确定没有小动作,或者暗语之类的,这家伙的确不是去捣乱的。”
“嗯,我就知道。人家帮我们搞定了大麻烦赵子尹,谢他还来不及呢,你倒好,非要去调查他。”
“我也是为了谨慎考虑,今后的路还长,说不定有用到这个人的时候。哪天,人家再立了大功,取代我的位置也说不定呢。”
“好浓的醋味……何跃秀,你认真的吗?”
“justkidding多疑、吃醋只是我的行事风格罢了。就算是赵子尹,我已经跟他解开了芥蒂,却还是半逼着他去圣堂发誓,这才敢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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