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
第二天,一如往常,渡边纲早早的起床上班,临走前,在我脑门上落下轻如鹅毛的一吻。
我瞬间惊醒,昨天我好像在沙发上睡着了,现在在床上。渡边纲不会发现了什么吧!
“还是把你吵醒了,抱歉。”
我有点被捉奸的感觉,但是我什么也没干。
见我迟迟不回答。
“怎么了?”渡边纲问。
“么事。”刚刚苏醒嗓音还有点沙哑。
“好好休息,我要去上班了。”
“好。”我点点头。
’啪嗒‘关门声,渡边纲走了。
我掀开被子,踏上拖鞋,来到客厅。
昨天散落一地的油画笔,被整整齐齐地码在客厅的桌子上,显然是渡边刚收拾过,桌上还有他刚刚做好的早饭。
以往每天晚上都会运动,我都会起的特别晚,这些都是有渡边纲来做,自然不奇怪。
但是,石破惊天的渡边纲居然帮我整理了画笔,以前他是断然不会动我的画画工具的,他不会是知道了什么吧!
做贼心虚。
算了,先吃饭吧。
我担心渡边纲会不开心,毕竟我之前答应过他,如果不重要,坚决不在他面前提起酒吞。
可是我现在却拿着酒吞送我的画笔,睹物思人。
一顿美味的饭菜在我口中,吃起来,味如嚼蜡。
吃完饭后,我彻底没了事情。
结婚后,我在伦敦没有工作,每天无所事事,有时候会一边画画一边等渡边纲回家。我的生活,全部都是围着渡边纲在转动。
出去走走吧,我提着画板,拿着工具,准备去最近的公园。
支起画板,摆出工具,坐在不会喷泉的喷泉的台阶上,一遍一遍,在手机上输入进那串我从没有忘记的数字,我不敢打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