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人。”

“谁？”

“叶铭。

术非之警惕起来：“你们是？”

警方说明来意，并证明身份。

“他在睡觉，稍等。”

嫌疑人叶某出来时，在场警察都沉默了，无论是谁，也不能把“落魄”二字同眼前人联系起来，这是走在路上会引起侧目的人物，眼底澄澈，没有阴霾。看書喇

搜查官恩泽亚语气柔和却不容拒绝：“叶铭先生是吗？”

“嗯。”

“你认识奥佳尔芙娜·戴维南小姐吗？”

叶铭想了想，记起这号人物：“知道，不熟。”

“你知道戴维南小姐昨天晚上被杀害了吗？”

叶铭瞳孔猛然缩小，“不知道。”

“十一月十四日下午四点，也就是昨天，您在哪？”

“小斯帕斯大街，32号，我受邀参加戴维南小姐的订婚宴。”

记录员的手停顿一下。

“门童说你是最后一个见过戴维南的人，能说一说吗？”

叶铭想了想，“订婚宴除了我并没有其他宾客，我们交谈了大约二十分钟，离开的时候是四点半。”

“时间记得这么精确？”

“……那时鼓楼钟声刚好响起，我下意识看了手表，因为此后还有安排，所以记住了时间。”

“什么安排？”

“约会。”

“据我们所知，戴维南小姐与你并不相熟，是什么内容可以让你们交谈二十分钟？”

叶铭沉默。

“你有权保持沉默，但是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

术非之目光微凝，但脚步未动，依然坚固的守在叶铭旁边。

叶铭忽然轻松道：“你们不用这样看着我，我只是权衡了生命和名声的重量，因为我们谈话的内容，戴维南小姐未必愿意公之于众。”

“她告诉我，订婚宴的另一位主角逃跑了，为了不堕名节，也为了遵守已经发出去的请柬，戴维南希望我可以暂时充当未婚夫的角色。”

“当然，我立刻拒绝了。”

“为了你的约会？”

“不。”

叶铭摊手，“谁还没有个未婚夫呢？”

“这本不该是我的事，也不该成为我和我未婚夫的负担。”

没有证据可以证实叶铭的嫌疑，无论是泡过水的凶器，还是充满水的浴室，在热水和热蒸气的作用下，一切生理特征都无从证实，用茚三酮显色后，水阀上也只有安苏娜的指纹。

水泡的太久，精确的死亡时间已经不可确定，大致在五点和六点间。

“四点半之后你在哪？”

“蒂拉佛河畔，约会圣地。”

叶铭想了想，补充道：“我在那里买了一束花和一瓶酒，店员可以证明，如果他还能记得我。”

“非常抱歉，叶铭先生，你需要跟我们走一趟，做完笔录后留候观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