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红小兵在儿时就是我最大的梦想了,但就是到我离开了儿时的那个小学我一直都没能实现这个理想,而是直到了小学五年级的后半学期班上已经是再没有一个同学没有加入红小兵了,而且在这个新的学校好似同学们都并没有将那个红色的三角巾像我们儿时的那样对它充满了渴望,他们都对它若有似无,而不知唯独我内心里对那个红色三角巾的顶膜和神圣,学校里组织的一次入会仪式上我终于带上了那个曾梦回萦绕的红色三角巾。但那次的仪式上我却多了一点暗自喜悦而生派出的羞怯,像是个大孩子却还在做小孩子的事,因此仪式一结束我就像其它的同学们一样悄悄地收起了这块三角巾,只是到家里无人的时候悄悄地拿出来毕恭毕敬地带上它自顾自赏。
我和陈军及张国庆之间的玩伴之间的关系已经进入了三角的关系,邻里之间的孩子中除了楼上的大孩子们或很北方的人以及我家紧邻两个小孩子外,我们三个人在一起玩耍的时间要多得多,紧邻的两个孩子只是因附合我偶尔也和我们在一玩耍,但他的司机的父亲对这两个孩子的学习管束得太严了,因而他们只是不多的和我们在一起玩耍一会。
相比之下陈军和我的关系是一种新型的关系,而他和张国庆才是真正地传统加地缘的关系,他们都是北方人都有北方人的习性,父母也都是识字人,那时我已知道了陈军的父亲也就是那个看上去很严肃的小老头是单位里的一个官,但当时我还并知道是多大的官,只是知道他这个官在我爸的单位已是不小的了,直到我们大了以后我才知道他爸也只是个建筑公司下分队的队长,这个官比起真正的大官是太小了但对我们这样的家庭来说却好似又是很大的官了。
后来在我大约大了上了中专学校后,这个倔老头因我的姐姐的事和我父亲吵了起来,我听说是吵得很凶,但父亲肯定是斗不他的,我父亲是南方人,而且向来是个很幼稚很简单的人哪里能斗过都是北方人把持的单位的圈子里的这个老头呢,就算是这个老头没动手打我的其实很可怜地父亲也就算了,就是打了其实也是白打,这一点上到了我真正谙事后才真正懂得了,其实我的全家以及我的父亲在这样一个以北方人为中心的圈子里,再加上他那特有的南方乡下人的个性和对世事的观点他也只有吃亏的份,而这一点也同样反映在了他的孩子们我们的身上。
我和北方人的这些后代们在一起玩耍后,很快就融合进了他们中间,陈军也一度和我相互欣赏而冷落了张国庆一些,这种关系到了有一天陈军和张国庆不知是什么原因闹翻了而且意见还很大就完全显现了出来,而这种关系僵持中我自是站在了陈军的一边,我因此也和张国庆成了仇人,连同他的弟弟,只是他还小些我们不和他哥哥玩并且结仇也就没过多的牵连到他,而北方人的这一点上与我家原先居住的当地人和南方人居多的邻里之间就有一点区别。
张国庆的弟弟并没有因为陈军和我对张国庆仇视而也因此和我们对立,而是他的哥哥就是他的哥哥他还是他,他还是如同往常一样的对陈军表现出应有的尊重和对我并无一点仇视和介蒂。
这种关系又很快波及到了我家紧邻的两个男孩身上,他们倒很干脆坚决地站在了陈军和我的一边,这样张国庆就相对更孤立了。
不久陈军和张国庆的这种对立关系升级了成了真正的仇人,甚至陈军因为不知什么原因要打张国庆,我这时也处在了一种孩子式的亢奋之中,心里不知是什么原因的激动。(后来想我那时可能是从原先的那个环境中过来还没有走出那种孩提无知时代的思维吧,并且过去是受人欺负和被孤立,而却一跃成了孤立他人的一伙中心的一分子,可能会因此而激动不轻吧)
有一天的课间,陈军突然就到了我们班找到我,接着我俩又约好了另两个同学就到了张国庆的班上,在他的班级的许多人的目光下将张国庆当众揍了一顿。
那次打人是我从小到大做为一个团伙中的一员耀武扬威的打人唯独的一次,也是我当时觉得威风极了的一次,虽然我其实也并没有敢上去象陈军那样的打张国庆,只是见许多人都恐惧地望着我们便觉得兴奋上前也揍了他一拳,但我的激动就象是我一下子成了钱海兵式地英雄般的感觉。那些比我们小一届的孩子都眼巴巴恐惧地望着我们不敢上前拉架和阻挡,直到张国庆因被打得痛了和感到受了耻辱哭了起来,我们几个人才傲慢般地得胜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