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渡生又打了一下程因的嘴,“五讲四美,四个字,你做到了一个字,讲。”
“没办法喽,我是大话痨。”
乔渡生扫一眼墙角,鬼娃娃看得兴高采烈,不时试探地靠近几步。乔渡生稍有动作,鬼娃娃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嗖地穿墙遁走。若想兵不血刃,不动声色地带走鬼娃娃,此刻还不是最佳时机。
“言多必失。”
“你平时话也不少啊。我说十句,你总归能顶我一句。”
乔渡生哑言,那是因为程因一天没有成千,也有上万句废话。聒噪地好像六千万只鸭子在他耳边嘎嘎嘎地乱叫。乔渡生实在忍不住要求他安静些,耳根子清净片刻。
“五讲四美,本尊不知。三从四德,你可知?”
“封建糟粕,”程因大大地表示谴责,“虽说你的思想还停留在上个世纪,可你已经是经过我程小爷谆谆教诲,言传身教的优秀现代青年。小伙子,你的思想在退步啊!”
木藤猛地一松,乔渡生拎起程因,摔倒梳妆台上,“配合吾。”
程因永远抓不到重点,“你要说我,不是吾。”
鬼娃娃被乔渡生粗暴的动作吓得直捂眼睛。他知道乔渡生不会真的伤害程因,又奇怪乔渡生接下来要做什么。鬼头鬼脑地飘到乔渡生背后,程因没了束缚,拉长胳膊,伸出胳膊手去够鬼娃娃。
人身凡胎在没有法器黄符的帮助下,怎么可能抓得到鬼娃娃。程因扑了个空,乔渡生二话不说,按下程因的胳膊,折叠到梳妆台的圆镜子上。
乔渡生冲程因一笑,“有意见?”
“没有,没有,我就是觉得我未来的祖宗奶奶太辛苦。”
“你不辛苦。”
“我怎么不辛苦,我他妈费劲巴拉养你们一群光吃不挣,还天天想骑到我脖子上拉屎的,我能不,”程因抱怨到一半,觉得不对劲,气势弱下去三分,“怎么,怎么就叫我不辛苦。”
乔渡生眼含笑意数落程因,一身臭毛病,却是谁见了都欢喜。天生万物,独独造出程因这一枝独秀。
“从不听话,从不体贴,从不讲理。打不得,骂不得,说不得,惹不得。”
程因砸吧嘴,好像是这样没错。“给你脸了,还有脸说我毛病多。你也好不到哪儿去。咱们两个是破锅配烂盖,疯子自有傻子疼。”
乔渡生抢先把疯子的名额占了,“那本尊勉强领了疯子的名头,傻子么,归你。”
“别给自己脸上贴金。我又不傻,疯归疯,起码脑子正常。”程因不服到,“我当疯子,你当傻子。”
鬼娃娃彻底被抛到一边,就谁是疯子,谁当傻子,争论不休。
乔渡生上下观察程因,“傻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