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自己很幽默？”

“没有，没有，大哥，乔锅锅，我再也不骗你了。”

再也不骗你，这句话本来就是句谎话。

乔渡生当然也不会轻信程因。有的人擅长出口成章，有的人喜欢言出必行。而程因最会的是：信口开河。

“有没有看见宝宝？”

“没有。”

“那，那，那，就你后头。”

鬼娃娃悄悄从墙角钻出半个身子，开心地拍手掌。好玩，好玩，真好玩。爹地打爸爸，鬼娃娃翻两个跟头，冲程因扭屁股。

抓不着，抓不着，你们都是大笨蛋！

程因用头拱乔渡生，“没骗你，在你身后。快，快抓住他。”

“不急。

“你不急，我着急。”程因拼命点头，招呼鬼娃娃回到他身边，“哎，不省心的熊孩子。”

“狼来了的故事，你听说过吗？”

“这不废话，小时候课本上有。”

程因嘴快闪着了自己的舌头，怪他一时失言，说漏嘴。深刻反省，下次尽量把谎话编得天衣无缝。程因挤乔渡生几下，乔渡生不为所动。

“我下次再骗你，”程因看向自己的裤裆，“我拔根小鸡毛，吊死我自己。”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程因不干了，反将乔渡生一军，“你，你能不能宽容大度点。好歹是个九天仙家，神仙哥哥。不指望你风度翩翩，飘飘欲仙，起码你讲讲五讲四美。”

乔渡生很好奇，五讲四美，这个词，怎么能从程因嘴里说出来。“你确定知道是什么意思？”

“你懂啊？”程因料定乔渡生不知道，“不懂，你还好意思充大头，当老师。”

“吾的品格不需要知道，也已经做到。”

程因佩服，不愧是一家子，大家都这么自恋。

“五讲是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讲秩序、讲道德。四美是心灵美、语言美、行为美、环境美。先说讲文明，动不动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