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美书冲沈玉梅冷笑一下,转身出去。
众人也纷纷退出急救室,只剩下我、沈玉梅、随身翻译和病人娜塔。
而随身翻译面对墙角跪着,事实上只有我和沈玉梅面对昏迷中的娜塔。
“怎么样,趁她昏迷,下手方便,开始吧。”沈玉梅凑近我,面露讥笑之色,小声耳语。
她的秀发触到了我脖子,痒痒地。闻见沈玉梅如兰的口气,禁不住深嗅了一下,然后立马正色道:“沈博士,为避嫌,我还是将她弄醒再实施治疗,免得你说闲话。”
说着,飞指在娜塔头上和胸前各点了几下。
过了一会,娜塔的眼睛慢慢地睁开了。
看着眼前的两位医生,娜塔用流利的华国语轻声问:“是你们把我救醒了吗?”
我点了点头,道:“是的。不过,这只是第一步,下面要点穴与针灸结合治疗。”
“点穴与针灸?”娜塔问道。
“怎么,不需要?”我问。
“不,需要,需要。我早就知道,这两样疗法是大华国的中医精髓,我非常信任,请开始吧。”
“可是,需要你配合一下。”我看了看娜塔的衣服。
我此话一出,若是换了国内的女子,遇到这种情况,此刻定然做出无限羞怯之状来表白自己是多么的纯洁无瑕。而r国民风与我国截然不同。
娜塔接下来的举动简直令我目瞪口呆、只剩下鼓掌叫绝的份儿了!她没再说话,叭叭几下,扯开扣子,双臂一翻,脱去上衣,细腻白光一片闪到我眼里。
随即腰部略略向上一拱,双腿弯屈,褪下了裤子,有如金蝉脱壳般利索。
这一连串动作过后,她身上只剩下三角裤和文胸,白沙沙如绵羊躺在面前。
我正在诧异,娜塔双手向后一够,“嘣”地一下,将文胸解掉,扔在床头,伸展身子,丰腴雪白的身子上,只遮了一个三角内裤。
“需要解开这个吗?”她用细长的手指揪起三角裤的边缘问道。说着,两只手指嵌到了三角内裤里,随时有往下褪掉的可能性,给人一种千钧一发的悬念感!
“行,行了,不要继续脱了,有用的穴位已经完全露出来了。”
我惊慌地摆手阻止,同时心跳加速。
娜塔停下手,放平身子。西方妇女特有的前胸结构,令我大开眼界,上下扫动几眼,不禁暗暗感叹:不同种的人类,荷尔蒙分泌不同,从而造就了不同的生理结构呀!
“哎呦!”
正呆看着,冷不丁,脚背上被踩了一下。
侧身看去,沈玉梅俏脸绯红,一脸的酸气已然无法控制了,冲我怒道:“快干活,别想多了。”
我脚上被跺得生疼,不禁倒吸一口气,道:“想多了?我想什么了?”
“你不是在想,白人女子这胸好高好大吧!”沈玉梅无比鄙夷地看着我。
我把眼光在沈玉梅胸前一扫,哼了一声,讥讽地还骂道:“我又没说你是飞机场,干吗这么嫉妒白人女子?”
两人对话,娜塔完全听得懂。她听到是在讨论她胸型,而且我话里话外颇有赞赏之意,不禁得意地双手抚胸,对自己峰顶海拔高度显出万分的自信,眼光斜视着沈玉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