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梅气得直翻白眼,却说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我也不想让沈玉梅太自卑,便劝道:“海拔高度问题,不要过分计较,世间万物都在变化之中,谁能保证沈博士婚后受到雨露滋润不会异峰突起?”
“你才异峰突起呢!”沈玉梅狠狠地搡了我一把。
我忍住笑,对娜塔道:“娜塔女士,放下手,全身放松。”
然后,我活动活动手指,按舒肺易筋之法,连连点中娜塔数十个相关穴位,将全身脉络的联络当时打通,体内真气顿时顺畅自如。
“啊!啊……”
娜塔不禁舒服地连声叫着。
沈玉梅鼻孔里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屑地看着白美人。
我取出七支毫针,在娜塔胸肺之位,下了一个医圣七星针肺经针法。
每下一针,娜塔就轻哼一声。
“疼吗?”我一边往里捻针,一边关切地问,同时不忘戏谑地扫沈玉梅一眼。
“疼,但很舒服。”娜塔一脸香汗,眼睛亮晶晶的,脸上全是大病初癒之后的快乐幸福。
“你手段真高,把她整得这么舒服。”沈玉梅酸气冲天地道。
娜塔华语再好,也只不过是限于表面,像沈玉梅这种话里的深层内涵意思,娜塔根本听不出来,反而赞同地道:“他把我整得舒服死了,我现在可以说是欲仙欲死。”
为了秀秀华国语,娜塔把成语也捅出来了。
不过,这成语用错了地方。
沈玉梅小声地自语:“欲仙欲死?贱得可以!”
娜塔好奇地问:“沈医生,你说什么?”
我听到“欲仙欲死”,差一点笑出声来。
我极力憋住不笑,把毫针一支支地拔出来,替沈玉梅打了一个马虎眼,道:
“她说你眼见得可以了,可以了。娜塔小姐,我跟沈医生的意见相同,你可以了,不要继续欲仙欲死了,下地走两步吧。”
娜塔惊讶地问:“病,好了?”
“好了。不过,为了巩固疗效,你还需要服用十天的中药才行。”
娜塔急忙穿好衣服,跳下床,拧着细腰肥臀在地上小跑,伸臂扩胸深呼吸……
以前,这一连串动作之后,准会哮喘嘘嘘。
而现在,气息平缓,没有任何不适之感。
“真的好了!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畅的感觉了!”
娜塔欢呼起来,张开双臂,紧紧地拥抱我,红唇一嘬,“吧”地一声,亲在我脸上。西方女人的亲吻太不含蓄,我一点也没有感觉到什么“幸福眩晕”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