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还疼吗?”冯函羽拿着金疮药在流川一道道鞭痕上抹来抹去,看似心疼她这些伤痕,其实不过是在欣赏她光滑柔嫩的玉体。
“你这个禽兽……啊……”流川刚骂了一句,冯函羽就用疼痛把她堵了回去。
“知道得罪老子的下场了吧!”冯函羽轻附在她背上道。
“知道了。”流川为赌气,翻身去夺金疮药,冯函羽没让她得逞。
“知道就乖乖地给老子趴好了。”
流川乖乖趴了回去,冯函羽又继续为她擦拭伤口,一只手在她背上滑来滑去,游刃有余。
流川嘟囔道:“既然都把我休了,干嘛还把我带回来?”
“老子给你休书是让你反省,不是放你自由。”
她突然又翻过身来,带着笑意问道:“你是舍不得我吧……”
“唐离,备车……”
“我错了!”流川立马道歉,她算是认识了这个男人,什么事都干的出来,得罪他确实没什么好处。不管他有多狠,她还是有那么几分动心的,她表面上再不在乎,内心还是不得不感慨一句,能回来真好。
几天之间,全宋州城都知道了冯家大少爷对杜家大小姐有多狠,很多人感到惋惜,很多人感到愤懑,也有很多人看尽了笑话,还有一些人把杜家大小姐干得那些鸡鸣狗盗之事传得沸沸扬扬。不管外面传得怎么样,流川依旧不在乎这些风言风语,过着与流言大相径庭的日子。
“大少爷,杜家老爷叫人传话说,今日杜家就要迁居了,希望在临走之前能见见女儿……”
“不见!”冯函羽系上腰带,有些不耐烦,“就说少夫人有恙,受不得风寒。”
“是……”唐离在门外应了一声就离去了。
帮冯函羽整理衣襟的幽月露出几分得意,“大少爷为何这么反感杜家呢?”
“只是觉着无聊而已。”冯函羽披上褂子,招呼着唐离直奔前院去了。
“大少夫人,今早杜老爷派人来,说是想见您了,可大少爷一听就说您身体不适,把人拒了回去。”红艳向流川汇报说。
“本来也没什么可见的,拒了就拒了。”流川数着自己的家当,没把这事放在心上。
“哦……”红艳以为这是件要事,不顾幽月的怀疑就跑到常春园来汇报,却没料到她是这等态度,心里不免有些失落。
“这个给你!”流川见她要走,把一锭银子递到她面前。
“多谢大少夫人!”红艳没敢接,“只是奴婢受不起。”
“叫你拿你就拿着,我说过跟着我有你的好处。”流川又冲她点了个头,她才接过去,小心翼翼地揣好。
“奴婢想来常春园伺候您,您能否和大少爷说说……”红艳提出这话时有些难为情。
“你只管来就是了。”
“可灵清姐姐那里……”
“就说我叫你来的。”
“是……”
“红艳!”流川又拿了些银子给她,“把这些给你的姐妹们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