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丧门星!是想害了杜家不成?”一言不合,姚夫人便露出本性了,她指着流川,气势汹汹,“你要是影响了我女儿的前途,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既然她这么说了,自己还装什么。流川勾起唇角,缓缓道:“我被休之事可是您挑起来的,现在倒怪到我头上了?”
“你……”姚夫人气昏了头,向后倒去,幸亏杜玄及时扶住。
“玄儿,你不是和冯少爷来往密切嘛!你去求求他,让他把这个死丫头带回去,就算是整死她,咱们家也不追究。”姚夫人气极了,不顾旁人就把这心里话吐了出来。
“母亲莫急,我这就去找冯大少爷。”杜玄把姚夫人交给杜晴晚,自己抽身就走。
没走几步,就见一个小厮进了院子,他快步跑到阶下,俯身通报道,“夫人,大少爷,冯大少爷已到前院了。”
“冯大少爷来了?”姚夫人立马恢复了精神,“来得正好,他是杜府的女婿,你们快把人引到正院来。”
“他现在是个外人!”流川忙申辩。
“轮不到你说话!”姚夫人怒骂一句,又恢复了笑脸,整理下衣襟上前准备迎接贵客。
杜玄也跟着小厮去前厅迎客,杜晴晚自行回避,离了正院。流川如同是空气,被人遗忘在一旁。她还不想回避,担心他们憋什么坏。
“冯兄快请,不,姐夫,看我又叫错了!”杜玄边引路,边说着客套话。
冯函羽一进内院院门,就迎上了姚夫人,立即行礼道,“子音拜见岳母大人。”
“都是自家人,不必拘礼!”姚夫人笑着瞥了流川一眼,似是在嘲笑她苦日子又来了。“快快进屋,喜鸳上茶!”
冯函羽确实没再拘礼,如同回了自家一般,转身就进门入座。
“子音这般忙碌还有空来拜会母亲啊,”姚夫人故意瞥了流川一眼问道,“还是来接夫人回府啊?”
“自然是来看您的!”冯函羽笑着也随姚夫人看了流川一眼,道,“也顺便把夫人接回去。”
“那就好,昨日晴初贸然回来,弄得全府都以为她被休了似的,今日你岳父还因此生了一番气呢!”既然是来接人的,姚夫人又燃起了满腔的热情。
“哦,是嘛!”冯函羽又看了眼立在一旁的流川,解释道,“她昨日毒死后花园中的所有鲑鱼,因为那鲑鱼是我父亲所养,十分重视,我就一气之下写了休书,所以……”
“什么?有这等事?”姚夫人又把目光转移到流川身上。“这成何体统!我得去和老爷说说,这事怪不得你!”
流川叹了口气,这下局势又扭转了。
“多谢岳母谅解,若没别的事,我就将人带回去了!”冯函羽说完,自行走到流川跟前,揽过她的肩膀道,“夫人,我们回府吧。”
事情搞得惊天动地的,这么回去也太随便了吧!流川想到姚夫人那得意的神态就来气,转身甩开他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休书都写了,我和你没什么瓜葛了!”
“你……”姚夫人见她如此猖狂,骂了句,“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