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队登时一愣，原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唐期恩——的未婚夫！

“也就是说，刚才看到的只是其中一个主页？还有无数这样的主页？”楚云深问。

“不是，在我未婚妻死后，舞雩台对她的同伴进行了全方位的打击，风平浪静之后重新进行了整合，因为最直接的威胁已经没有了，我们现在所看到的主页，是整合之后的主页，舞雩台这些年并没有偏安一隅，而是发展更为迅猛，覆盖了全球绝大多数地区，余老爷子在荷兰架设服务器，是要分一杯羹，也不知道谁给他的错觉，让他觉得自己的的确确能够分得了这杯羹，现在来看，他的确也是分不起的，自己把自己玩挂了。”周庭歌回答。

思考片刻，周庭歌还是没有把毛灵潇给抖落出来，只是旁敲侧击，“刘队，是不是只要我们找到了那个宗，就能很稳定地骇进这片暗网。”

“是这样，到时候再写个程式进行外部搜索就没问题了。”刘家硕说道。

“有个人倒是可以帮忙。”周庭歌说道。

刘队喜出望外，“周顾问喊来帮帮忙吧，看我们技侦这群孩子老丈的，都快熬秃了，早点破案，也早点收工回家睡大觉。”

楚云深猛地抬头，恰好与周庭歌对视了一眼，紧接着，桌上的手机响了起来，是赵彦忠来的电话，时间显示，不多不少，刚好42分钟，黑街人办事，真是有种诡异的刻板。接起来就听到电话那边吐得是一片呜呜泱泱，仿佛隔着屏都能感受到那个味儿似的，“老赵，你那边怎么回事？”

“小贺小乔他们各自有事，我就带了几个新人和实习生来这边，人还年轻，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赵副队是个好人啊，到这个时候还在帮他们解释。

“密室里存了些什么？”楚云深直觉里面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尸体，大量尸体，而且都是解剖过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和器官分门别类地浸泡在福尔马林里，是按时间顺序贴的标签，第一具尸体标记的时间是——十三年前。不过这些尸体有个共同点，都没有头颅。”赵彦忠久经沙场，声音平稳，隐约能听得出愤怒。

“没有头颅是掩盖这些死者的身份——”楚云深刚想通知档案室调阅这十三年来的失踪人口登记，就听到了那边传来毛灵潇的声音，“这些是试验品吧，紫水晶是种新型毒品，需要人体试用反馈成效才能投放市场，这个样本不会太少，显然，密室里这二三十具残缺不全的尸体只是冰山一角，还有个更大的埋尸点才对，只是，余兴在他自己家里做这个实验是不是有点太冒险了呢。”

楚云深心里一惊，在警察学院受过训练的新人和实习生都受不了这样的视觉冲击，毛灵潇还是个孩子，“老赵，赶紧把灵潇给我拎出来。”

老赵不是没拎过，拎不动罢了，“日期截止到三年前余兴去世，但那个时候，紫水晶不是已经在市面上流通过一波了么？他是想做成20么？”

“她在跟谁说话？”楚云深问道。

毛灵潇拿过赵彦忠的手机，说道：“当然是资战了，毕竟人家帮忙开了密室大门，有些客套话得说一说。”

楚云深：“……”真特么的没听出你说的是客套话！

毛灵潇继续说道：“不过我听他说你们想请他帮忙追踪舞雩台，不是我说啊，楚队，你一方面要我远离黑街，一方面你还跟黑街做交易，你这不地道啊，舞雩台这种小事用得着他们嘛，等我！”

说完潇洒地挂断了电话。

楚云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