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起唇来笑,卓悦忽然俯下来,在我耳边一字一顿:与卓太太第二次时,我就知道了。这是来自一个男人的直觉。
被他吓得不轻的我还是继续在迟钝里周游,我茫茫然: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再往露骨里说,就显得下流了。
手指尖里仿佛带着个暖炉,它触及之处总是带起热浪滔滔,卓悦用它在我身上游走点火,他将我手臂挂在他脖子上,唇散散乱乱在我脸上蹭移,到我耳边又压声:卓太太只需要知道,不管是与卓太太在一起的哪一次,都令我很快乐。
我特么炸了。
干,今晚不干,这过不去了!
将大半重量挂他身上,我也学着他那般咬他耳朵:还没洗澡。要不要先洗?
若然卓太太能一起,那最好不过。
说话间,卓悦把我捞起来,我们挨着扶栏边吻边直上,刚刚关上浴室门就已相互袒露相对,水汽浮浮里镜子被染上一层霜,他的沉入令我发狂,最后我们在里面打闹到将近缺氧才偃旗息鼓。
抱我回被窝,卓悦给我裹上被子的同时扯掉我身上的浴巾,他挽在手里问:要不要拿套睡衣给你?
我瞪他:当然要,我总不能就这么睡吧?
有专家表明,果睡对身体好。
那双清清朗朗的眸里盛满坏意:尤其是夫妻之间,这样更容易增进感情。当然,这句专家忘了说,我帮他补充的。
快别说有的没的,拿衣服给我!
我起了起身:就是被你耽误的,蛋糕没吃。你搞来搞去就是两个小时多,估计都化得差不多了。
我本来没打算把战线拉那么长。
到衣帽间三两下给我拿来衣服,卓悦压唇笑:可我见卓太太难得兴致勃勃,我当然要配合。
想起我后来确实被猪狗不如的悸动支配着反撩了他,我难得老脸一红:一边去,我是真心想帮你洗澡,只是不小心碰到不该碰的地方,你自己会错意又要乱来,我都没说你,你好意思说我!
我的身上,没哪处是卓太太不该碰的。
凑过来,卓悦呼出来的热气在我脸上缠绕:卓太太想碰就碰,多多益善。
可别相互杠着杠着,又抱成团滚在一起啊。就算他有这精力,老娘也奉陪不起了。
细水长流吧卓先生,别净想着一口吃成大胖子。
拨了拨被子,我说:你转过身去呗,我换个衣服下楼吃蛋糕。
其实吃蛋糕是假,我是忽然想起宋艾交给我的那些资料,我觉得不能再拖,而趁着现在卓悦心情好,这正是个拿给他的好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