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棉见屋子里只有殿下想见的人,收起匕首,有眼力见的出去了。
屋子里安静异常,夏侯瑾的呼吸声变得急促起来。
他刚刚努力压制的本性,在慢慢被释放。
殿下
司徒雪深知这天仙草乃神仙级的催情之物,为何取名叫神仙草,就是因为神仙来了也没有人能解。
你出去。
司徒雪一脸自责,她怎么出去?
万一他这般自制的熬着,废了怎么办?
其实回头想想,夏侯瑾和司徒雀不是早晚要成亲的吗?
所以夏侯瑾真不比做的这么绝!
如今司徒雀走了,他留她在身边,她又能如何?
祸是她闯的,她不可能放手不管。
殿下,我我帮你施针好吗?
夏侯瑾从轮椅上要站起来,司徒雪慌忙走过去搀扶他起来,缓缓走去床榻。
他一件一件的退着身上层层官袍,司徒雪伸手帮忙,夏侯瑾却一把扣住她手腕,出去!这一次,他语气加重,一张原本白皙的俊脸也泛起两朵儿潮红。
司徒雪紧抿着唇瓣,收手回去,从衣袖里取出银针包,准备给夏侯瑾施针。
夏侯瑾褪到只剩下一件单薄的寝衣,浑身犹如汗洗了一般。
司徒雪刚刚点着银针触碰到他的胸口,就被那一股滚烫的温度灼烧了一下。
她颤抖着双手,一处一处的用银针封着他的穴位,夏侯瑾盘膝打坐凝神,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当她点着银针到他的小腹。
噗ashash夏侯瑾一口鲜血喷出,身上的那几根银针也被他逼出体内。
司徒雪陡然后退一步,看着神色逐渐萎靡的夏侯瑾,却是吓傻了眼。
快快走!
她捏着银针的手颤抖不已,看着那样痛苦的他,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医术的浅薄。
再不走,我我控制不住了。
他捂着胸口,强迫自己的清醒。
可是我走了,你打算这样耗下去吗?
他紧咬着牙关,挑眉向她,不然呢?
走!他语气急迫,像是最后的警告。
司徒雪转身正要走。
碰!却听到夏侯瑾忽然从床榻上滚落下来,一副难忍的在地上挣扎。
殿下她再次走过去,刚靠近他。
却猛的被他环住了腰身,一张俊脸盯着她笑的一脸邪魅。
司徒雪吓得一把推开他,本能的后退两步。
他扯开身上最后一层白色的寝衣,露出精壮白皙的胸膛,摇摇晃晃的支撑着站起来靠近他。
她本能的后退两步,却担心他的腿伤会支撑不住他这样走路,紧握了握一双小手,继而把手里的银针往身后一抛,伸手解开裙带,一个猛扑向他,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夏侯瑾这一次我认了!
夏侯瑾滚烫的身体,忽然像是忽然投来一块沁凉的冰块,那滋味,已经是再多的词汇无法描述。
就连他的意志也跟着那团冰一起融为一体了。
淡淡的茉莉花香,凉凉的清风拂过,一切都是梦里的渴望。
雪儿雪儿雪儿
他抱起她,像是魔兽一样的把她压在床榻上,一遍遍的呼唤着她的乳名,好像生怕她忽然就不见了一样。
雪儿
夏侯瑾!
嗯,我在,我永远都在!
夏侯瑾
嘘ashash夏侯瑾一根修长的指腹抵在晶莹红润的唇瓣,笑的像一朵儿盛开的桃花,雪儿,我做梦了,是吗?
司徒雪明白,夏侯瑾的意志被吞噬,她以为自己在做梦,被他束缚着四肢,浑身动弹不得,一副愧疚的眼神看向他,对不起我唔!
嗯
雪儿,如果是梦,我好想这个梦永远不要醒来
门外,月上柳梢,清风悠然,吹落片片桃红,染红了半边月牙弯。
夜过五更。
司徒雪挣扎着从夏侯瑾怀抱里小心翼翼的爬起来。
放在往常,夏侯瑾睡得很轻,哪怕一丁点儿响动他也会被惊醒,可这一次,他睡得像头死猪。
难得看到他睡得这样香甜。
怕是真累了。
司徒雪忍着刺痛从床榻上走下来,从地上那一团冗乱的衣服里挑拣出自己的衣衫往身上套上去。
转头,看看夏侯瑾依然睡得那么香,像个孩子一样的满足的样子,嘴角微微勾着一抹迷人的弧度,像是吃到了好吃的糖果一样。
十年了,她认识他十年了,却从未像今天一样,看到他连做梦都是笑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