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本相监视夏侯瑾,随时汇报他的一举一动。
司徒雪正盯着夏侯瑾那张好看的脸蛋出神,耳边忽然又响起司徒冥的警告。
去他的司徒冥,老娘才不要做任何人的棋子。
司徒雪缓缓站起身来,走出去几步,又情不自禁的再看看夏侯瑾一眼。
夏侯瑾,对不起!
说完,这一次表情坚定的走出去。
白棉抱着浮沉在外面的长廊上睡着了,司徒雪把脚步放轻,快速走了出去。
走到自己落住的小院,等了一夜司徒雪的萝姨这才看到司徒雪人影。
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
司徒雪来不及跟萝姨解释,萝姨,收拾一下,我们马上离开。
啊?绿萝果然是被司徒雪给惊住了,小姐,我们去哪儿?
萝姨,您别问这么多,总之,雪儿是要给您养老送终的,以后雪儿不管去了哪儿,都会带上萝姨一快走!
萝姨看司徒雪一副急促的表情,也不敢再多问,慌忙去柜子里收拾几件衣服,被司徒雪拉着就往小院后门出去。
主仆二人租了一辆马车,刚从街巷的拐角出来,忽然冲出一个人影来挡住了马车的去路。
雪儿姐姐,是我,我是青儿
青儿?司徒雪从马车上钻出来,看到许久没有看到的青儿,自然是满脸的激动,青儿,乖,姐姐要出一趟远门,等姐姐回来就去找你!
青儿才不要听司徒雪解释,一脚踏上马车,就跟着钻了进去,一屁股坐上马车,青儿要跟姐姐出远门,姐姐去哪儿,青儿就去哪儿?
青儿,你别闹,姐姐这一去山高路远,吃不好也睡不好,你会受苦的!
只要有雪儿姐姐在,青儿就算天天不吃不喝也心甘情愿!
司徒雪看看外面的天色,眼见着就要天亮了,时辰不能再耽搁下去,否则连走的机会都没了。
青儿,你可是想好了?日后若喊一个苦字,我就把你从马车上丢下去!
雪儿姐姐放心,青儿保证不会喊苦,青儿也保证少吃饭多干事,帮姐姐一起做神医
司徒雪一副怜爱的拍拍这孩子的脑门,算起来,青儿真算是他司徒雪的半个知己,还是他最了解她心里想的是什么。
师傅,赶车吧!
驾驾ashash
第二天清晨。
夏侯婉带着一群儿下人脚步急促的赶到枫雅居。
白棉一个激灵从长廊上滚下来。
郡主?
白公公,我家琳儿是否被雍亲王强拉了去?
琳儿?
白棉挠着头皮讪笑,郡主说笑了,这司徒大小姐怎么会来我们殿下屋子里?
行了!夏侯婉一副理直气壮的神情,把门打开!
那那不行!白棉慌忙快前几步挡在夏侯婉众人前面,殿下昨晚累了,眼下还睡着!
光天化日之下,堂堂雍亲王强抢民女,本郡主就不信还没有个说理的地方去?
郡主您是不是对我们殿下有什么误会?白棉被这个郡主一大早闹的一头云雾,昨晚来的是司徒雀和司徒雪,司徒雀被殿下给赶走了,留下了殿下挂念的司徒雪,要不然殿下平白无故的住进这相府里来做什么?
别废话,把门打开!
白棉挡在门前就是不让步。
院子里的人多了起来,纷纷跑过来看热闹来了。
很快,便惊动了准备去上朝的司徒冥。
怎么回事?
司徒冥一身红色官袍立在众人前面冲夏侯婉没好气的质问着。
老爷?
夏侯婉似找到了靠山,一副委屈的表情哭诉着,今天早上妾身刚起夜,就听到琳儿院里的春桃来报,说琳儿为尽地主之谊昨晚给雍亲王殿下亲自送参汤,一夜未归,春桃等人在门外等了一夜也没有人放她们进去找人,此事若是传出去,琳儿日后的日子该怎么活啊?
参汤?
白棉一脸的委屈,郡主娘娘怕是弄错了,昨晚
你少废话,快将门打开!
夏侯婉这一次叫嚣的出奇的有底气,就连白棉都觉得有几分异样。
好像认定了司徒琳就在夏侯瑾的房间一样。
可是昨晚明明是司徒雪一直陪着殿下才对。
白棉僵在那儿不动弹。
司徒冥凝眉看着身边哭哭啼啼的夏侯婉,虽不知她到底卖了什么药,但也知道这个郡主是个无风不起浪的主儿。
把门打开!司徒冥被夏侯婉逼到这个份上,身为一家之主,他却不能这样袖手不管。
可是
有什么事情,本相自会找皇上说清楚。
白棉憋了憋嘴,就是不让。
他可不能打开,万一殿下被人看到不该看到,回头第一个就要拿他兴师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