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你。他眼神中不带一丝的掩饰,回答的直截了当。
她哑笑。
你知道你是不会相信的,但是,我说的全是真的,我甚至可以对天发誓
我不要你发誓。
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你所谓的爱,从何时开始?
他低头,似有几分羞涩,从我们的第一次。
那谁和你有了第一次,你就会爱上谁,对吗?
不是!他抬头,一脸的紧张和反驳,我人世存活二十三岁才有你一个,之前,我没有碰过任何一个女人
这一点儿,她倒是相信。
毕竟,他们刚开始的时候,都是那么的青涩和蠢笨。
阿尤,不管你信与不信,我南宫瑾活这么久以来,一直等待的人就是你。
你等待的不是我,应该是药引吧?
她还在纠结药引,他此刻是多么的庆幸,他体内温养着属于他们俩的胎灵,等到小东西出世了,她或许就会明白,他对她的那份爱和眷恋是有多执着了。
我知道,无论我怎么说,你是都不会相信,我和你在一起,绝对不是贪恋你对我体内驱散灵毒的作用,等我一段时日,我自然会向你证明。
不必了,只怕小女子让冥王殿下错爱了,不瞒殿下,我天生其实就是一个水性杨花之人,之前与你,不过是图一时新鲜有趣罢了,殿下能放下自然是最好,若放不下,小女人也只能说声抱歉。
良久,他深邃的眼眸中泛起一丝淡淡的水雾。你何苦为了伤害我来贬低自己?
殿下莫非忘了小女子与花世子那一次的一刻了?
他双眸紧闭,是我错,阿尤,我们不要再彼此伤害了好不好?
不。上官无忧起身,殿下没有看错,小女子在和殿下恩爱交织的时候,一样也可以和其他好看的男子温纯不减,男子不过是我手里的一件有趣的玩物罢了。
说着,转身要走。
时间不早了,小女子不想再陪着殿下在这一品阁当猴耍了,先行告退。
他一把拽住她,紧紧地抱在怀里,使得她快要呼吸不上来。
南宫瑾,你你要干嘛?
南宫瑾环住她不放手,声音嘶哑伏在她耳畔滴滴的恳求,阿尤,不可以,你不可以不要我!
放手,放开我!她拼力的挣扎。
不放,我死都不放。他霸道而又倔强,你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我什么都可以给你说着,唇瓣紧紧地喊着她,极力的渴望对方的回应和回归。
咚!
啊!
他完全没有想到上官无忧会对着他的下面踢上重重的一脚,差点要了他的半条命。
南宫瑾,我劝你醒醒吧!她决绝而去。
他双手捂着下面,脸色惨白瘫倒在地,望着她离去的冷漠身影,哀莫大于心死。
后面的几日,南宫瑾都没有再去找上官无忧。
上官无忧就这样百无聊赖的虚耗时间,用手指一遍遍掐算着破云月夜的到来。
耳边,时时也会有幽庭那边的消息传来。
听说,冥王旧疾又发错了,昨晚摔碎了一屋子的东西
听说幽庭那边又死了两个宫女,意图趁冥王殿下病症发作飞上枝头变凤凰,被冥王一掌拍死了
听说钰林公主也受伤了呢?
上官无忧把自己窝在屋子里不敢出去,蜷缩着身子像一只受伤的小兔。
她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不能再靠近南宫瑾,他注定不是她能要的人,如果此刻不能断了这份念想,那么日后将会有更大的痛苦等着他们一起去面临。
玩物,不过是玩物而已!
她紧咬着下唇,一次次拿母尊交给她的道理麻木着自己。
五天了。
南宫瑾滴水未进,靠着潜意识里那丝残存的慰藉,一次次强迫自己清醒。
子夜,春寒露重。
他强撑着从软榻中坐起,单薄的寝衣浸湿后背,嗓子干涩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一张原本白皙的俊容已经憔悴的瘦了一圈儿。
解开被子,跌跌撞撞的走去案几,本想倒杯水喝,可走了两步,整个身体不听使唤的倾倒下去。
碰!
白棉忍了几次,终还是破了规矩现身出来。
慌忙走去案几上倒了水过来。
殿下
南宫瑾强撑着几分清醒看了看他,这才把白棉贴在唇边的水喝了,继而又昏睡过去。
不是灵毒消散的差不多了吗?为什么看上去更严重了?
白棉照应南宫瑾上床躺下,慌忙帮他探了脉象。
咚ashash咚咚ashas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