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妃?南宫川走过来做和事老,皇兄并非来问责,无非就是来给钰林姐姐说几句话而已,他们两个打小一起长大,打打闹闹拌几句嘴罢了,您又何必如此动怒?
若是本宫的儿子,都像川儿这般懂事也就罢了。嘉妃风凉话说起来从来不考虑别人的感受,本宫怕只怕白白操劳这么多年,最后却只是养大了一只白眼狼!
咳咳咳南宫瑾真的被她气的快要旧疾复发。
心里暗暗想着,若是阿尤在就好了。
母妃,儿臣最近得了凌国一件上好的玛瑙手串,一只想要给您戴上看看合适不合适,这一直还没来得及,这会儿正好得空,走,儿臣带您去试试?
凌国的玛瑙?
对啊,我上次偷偷跟去凌国买的,一直还没来得及孝敬您。
南宫川一边说,一边搀着嘉妃往前院走,临了还不忘给南宫瑾使眼色,示意他赶紧走。
南宫瑾心中苦笑,苦闷了他二十几年问题,如今他终于释怀了,看的坦然了。
毕竟,他只是她抱来帮她争宠的工具,若是这争宠的工具不能为自己所用,自然也就看一次厌恶一次了。
南宫域一路追着水姚儿和那个被唤作银狐的男色银妖逃走的方向。
却不想带着那些御林军一同栽进了银妖的窝点。
反而被早早守株待兔的水雀儿从水姚儿手里夺走了紫云洞的号令牌。
南宫域和那些御林军进了银妖的窝点,一个个被那些扮相妖媚的银妖迷得七荤八素,身上的装备和衣衫,早已七七八八的褪的凌乱,继而都成为了银妖享受的猎物。
待水姚儿和银狐回去窝点的时候,却发现一支数百人的御林军卫队,已经被十几个银妖暂时的栖身窝点,快要全数消灭干净。吃的只剩下一堆堆森森白骨。
这边有只小妖抱着睡得昏沉的南宫域正要开啃。
住手!
水姚儿一眼认出南宫域,慌忙从那小妖嘴里抢过南宫域。
好俊俏的一张小脸?银狐伸手勾了勾南宫域那张白皙柔美的脸蛋,嘴角的口水都要溢出来。
他是容国的齐王,对我们还有用处,不能杀!
银狐冲水姚儿妖媚的冷笑,那就把他给我。
你要对他做什么?水姚儿隐藏不住的担心起来。
银狐一把将南宫域从水姚儿手中抢过来,自然是做银妖该做的事!
说着,一把揪着南宫域进了自己的老巢。
五光十色的巢穴里,四周层层罗列的星星点点烛火,散发出幽暗多彩的颜色,一张宽大松软的白色软床,南宫域四肢张开躺在那儿睡得正香。
滴答滴答
啊!
啊!
胸口像是一直有什么东西在灼烧,他昏昏沉沉的睁开眼睛,却猛的被眼前那个白发男子的笑容吓得完全清醒过来。
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全被固定在了床上,更可恨的是,他竟然什么都有穿!
你是谁?他面露惊愕,不管怎么针扎,都只能保持那个被固定的动作。
滴答
啊!
蜡烛低落的位置下移,他痛的咬牙,你要干什么?
他碰的一声把手里的蜡烛丢了,一把扯掉身上的长衣,一个猛扑,重重的扑了过去,殿下不喜欢吗?
哗哗ashash
南宫域吓得脸色比白纸还白,望着眼前这个一头白发说人不人说鬼不鬼的怪异男子,已经尿出来了。
银狐一把握着,一张鬼魅的白色面容裹着阴辣,怕什么?
南宫域第一次被人这般捉弄,你你到底要怎样?
我要让你知道,背叛我银狐是什么下场!
啊!
随着南宫域的一声凄惨的哀嚎,巢穴之外,众人纷纷上蹿下跳,一个个拍手叫好。
水姚儿却是急的直跺脚,想着银狐可千万要把我好分寸,万一南宫域死了,日后还有什么指望?
幽庭。
南宫瑾途径偏殿,看到这些日子里一直圈养在笼子里的那只小兔,不免停下脚步走过来。
俯身看了看那笼子里小兔子的动向。
瑾儿
南宫瑾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四下看了下,并无旁人。
护国郡主,是你吗?
你没听错我的孩子,是我,我是萧允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