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容!花容……你这个笨丫头!怎么救搞成这副样子了呢?”
他心痛地伸出手,为姑娘抚过脸上的碎发,紧抿住双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而这时,昏迷的其余人等也纷纷苏醒了过来。
见状,祝文瀚也紧忙跟着娉婷一起照料起他们来,同时亦是将整件事情的经过重新道了一遍。
听罢,机智灵敏的青袍得出了一个结论:“那么看来,这绝对是有人想要谋杀文瀚,以达到让他不得入京南的目的。”
“可是我从未得罪过什么人,为何要一再地置我于死地呢?”祝文瀚不解地挠着头问。
闻声,抚着下巴深思许久的洛白连声唤道:“这世间可要比文瀚你想的复杂多了,我想,会不会有可能是文瀚你挡了那人的路,所以他才想要清除了你。”
他的这句话,倒是点醒了祝文瀚,他忽然回想起那日离开会场时,那位方大人私底下来寻他,告诉了他一句话。
“以后的路,切莫要行的小心。”
如今再经洛白那么一提醒,他终是将这一切连了起来。
“我知道了!这谋杀我的人,定是在那与我一起进京南参加最终对决的人中!不然他也不会如此急迫地想要取我性命。”
“哎呦,看不出来,文瀚你的脑子在关键的时候,还是挺灵光的。”青袍打笑道,但下一秒,却正经起了神色,“既然这样,那我们便要愈加小心谨慎些!”
“嗯!”祝文瀚点了点头,随后眼神又不禁地对视上沉睡的花容,“也不知道这丫头什么时候能醒,可这时间不等人,我们已是浪费了整整七日,若再不快些,定是赶不上一周后的比试了!”
众人听罢,连连点头相应,随即,一行人在恢复过原有的体力后,便再度驾起马车,日夜兼程地赶往京南。
而在行至一半时,昏睡了多日的花容总算是醒来了。
“文瀚哥!花容醒了!”马车中的娉婷连忙抬出头来,向正在驾车的祝文瀚报喜。
闻声,祝文瀚欢喜的想要立马冲进去看望她,可一想到,此刻她的身旁有洛白陪伴着,便收回了自己内心的冲动,继续驾车前行。
果不其然,与他所设想的一样,此刻的马车之内,洛白正在对花容进行着无微不至的照料。
“花容,你总算醒了,可把我们担心坏了,可想吃些什么?”
刚苏醒过来的丫头惺忪着睡眼,呆呆地对视上跟前温柔的少年,投以微笑相报。
“谢谢你,小白,我不饿,哎,祝文瀚呢,他在哪儿?”
听到花容才醒嘴上挂着的便是祝文瀚,洛白的心不由得沉了几分,泛起一阵心酸,但很快他便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回答了姑娘的话。
“他在外面驾马车呢,你不必担心,他没事。”他淡淡地回答着。
听闻他无事,花容悬着的心才落了几分,而这时,马车却突然停住了。
“文瀚哥,怎么了?怎么不走了?”
娉婷探出头去问着,可在瞟到眼前景时,也不由得地惊住了口。
因为眼前那座连接两岸山河的铁索桥,不知为何,突从中间断开。
而这一并断裂开来的,还有一行人驶向京南的路。